重而道远。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共浴”的难题。
正在琢磨措辞时,予初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对着两人俯身行礼。
墨非眼睛一亮,对巫越道:“主公应该疲乏了,不若早些去休息吧。至于浮图,让予初服侍即可。前阵子在草原时,便是予初随身照顾,她懂得按摩,可帮我缓解伤口的疼痛。”
予初忍不住抬头看了墨非一眼,结果正对巫越冰冷的目光,忙又低下头去,心里颤颤的嘀咕:她何时懂得按摩了……
“是吗?”巫越盯着予初看了几眼,面色沉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服侍你吧。”
墨非暗自松了一口气:“多谢主公。”
待热水送到,巫越也没再多作逗留,叮嘱几句后便跨步离开。
予初将替换的衣物一一放好,又试了试水温,然后对墨非说道:“先生,可以沐浴了。”
“予初,你去外头候着,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了。”
予初看了她一眼,小声道:“先生刚才不是说要予初按摩吗?”
墨非无奈:“适才不过是托词而已,予初应该知道我一向是独自洗漱的。”在草原时,因为条件不允许,墨非几乎没洗过澡,每次都只是用水擦擦身而已。偶尔松一下绑束胸部的绷带,都得小心翼翼,不敢让人接近。
予初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屏风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只听她小声道:“其实,予初知道先生在顾及什么。”
墨非微愣,回问道:“你说什么?”
予初顿了一下,而后像做了什么决定般,面对墨非认真道:“予初其实早知先生是……女子。”后面“女子”两个字说得极为小声。
墨非大惊,半晌没有回应。
予初跪坐在她身边,继续道:“先生走过真炎之路后便昏倒了,当时现身浑身发热,予初便帮助先生擦洗身体,结果却发现……”
墨非抓住予初的手:“此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