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打call啦啦队”朝他聚集过来,这才别无选择地死了心, 下定决心似得往前走了。
天禄一言不发,皱着眉看她走出殷家大门口,竟然有一点儿松了口气的意思。
玉星辰几乎有点儿不理解地看着天禄:“她明明已经有所松动, 你为什么……”
“她身上有死气。”天禄像是早就明白玉星辰想问什么, 没等她问完,便十分尽职地解释了起来,“不是一个人的死气……是很多人的。”
玉星辰以为他在说疯女人身上有人命官司之类的人命债,毫不意外:“这有什么了……她既然沾上了那些邪门儿的东西,身上哪怕有一座坟都不稀奇。”
“不是这种。”天禄摇了摇头, 随即风马牛不相及地道,“记得钱峰吗……”
钱峰是玉星辰曾经的同事,在一个暴雨天里,就在玉星辰眼前,被莫名其妙冲出来的汽车撞成了暴雨里带血的抛物线……而钱峰死前,那时候还未有人形的天禄曾预言过其人的生死……
玉星辰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天禄所说的“死气”是什么,然而一群人的死气……
然而并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那疯女人带着浩浩荡荡的闹事大军,眼看已经要走过殷家门前这唯一一条横街的转角儿,此处没有来来往往的车辆,想要像钱峰那时候一样,从天而降一辆足以要这一群人性命的车实在有点儿难度。
然而就在这时,她身边的天禄目光突然一顿,落到了街角儿处一个小孩儿的身上。
小孩儿一副常年散养的邋遢相,是个男孩儿,剃着圆溜溜的毛寸儿头,长上尾巴就是纯正的活猴儿,模样一点儿也不招人疼,正处于“七岁八岁万人嫌”的感人年纪——若是把他来个复制黏贴,就此凑够一个“十四以下”的熊孩子大军,这战斗力至少是“收、复台、湾,统、一中、华”的高水准。
玉星辰一个未婚未育远离七大姑八大姨的有知识女青年,显然还未彻底受过熊孩子阶级的荼毒,对这类生物的战斗力有着并不清晰的认识,在看到天禄的目光落在这个熊孩子身上的时候,她只顺着看了一眼,并没引起任何重视。
然而就在玉星辰准备把目光从这“泥猴儿”身上挪去其他可疑目标儿的时候,余光仿佛瞥到了什么红彤彤的光在他手里闪了一下。
这光在青、天、白、日、下并不明显,然而却让玉星辰本能感到了危险的苗头儿,就在她准备去看第二眼的时候,那原本存在感极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