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杯子,还拿了个埋着栗子的小火炉,道:“今个儿天冷,家里又没拾掇,二位先等等。”说完,他又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屋里。
徐婉想了想,从袖里乾坤之中取了一直很大的生蚝出来,放在了火上烤。
至于栗子,早就被他们弄出来吃掉了。栗子壳烤的像炭一样,还带着火星,那里面的栗子仁却满是带着淀粉香气的香甜,还热气腾腾的。
祁成文总算是收拾好了屋子,一到院子里,竟是闻到了一阵香气。
他看清了炭火上烤的是什么,十分不好意思地道:“真是对不住二位,还要自己买东西烤来吃。”
玉明烨笑道:“祁伯将我们想成什么人了,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
京城海产价高,祁成文一年也开不了几顿荤,这时也便没怎么推拒便将那生蚝撒好调料,待它熟了便将那烤生蚝给吃了。
这一来二去的,他们也就熟悉了起来。
祁成文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自己的独子:“唉,我那儿子命苦,打小他娘便没撑过一场风寒去了。到了该读书的年纪我又供不起他——京城科举这条路的花费,哪是我们爷俩抄书卖花挣得来的。”
徐婉安抚道:“可我看祁伯如今家里还算富足,向来是找到好出路了。”
祁成文点了点头道:“是啊,言儿那孩子怕拖累我,愣是去当捕快了。”说到这里,他一脸愁容,“言儿这风里来雨里去的,如今都三十五了,还没成个家。我与他说了不知多少次了,他总是说怕拖累人家——也是,他师父一家就是被歹人寻到家里一把火烧死的,唉。找到了人犯又有什么用呢,人都没了。”
一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恰好在这时,祁言回来了。
祁言进了家门,见到两个生人,只以为他们两个是新来的街坊,便向他们简单地行了个礼、问了句好。祁成文也没打算叫爱子知道那些神异之事,便默认了下来。
他们见祁言身上有一股似曾相识的妖气,便问道:“祁捕快今日可是又为民除害去了?”
又一细看,他们便看到了祁言受了伤的手臂。
祁成文十分心痛,道:“都好半月未遇到这般险恶的差事了,我都以为你能安稳个小半年,哪想到这么快就又抛头颅洒热血去了。”
祁言道:“这也是常事,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回运气还不错,碰到位女郎为我上了药,不然又得在荒郊野外吹上半天的风去。”
祁成文眼睛一亮,问道:“是哪家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