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尾巴现在翘天上去了。”
陈总说:“翘天上去跟你有什么关系,刺到你屁股,还是挠你胳肢窝了?”
鲁大彪不懂陈总是什么意思,一脸蒙圈的看着陈总,说:“老板,他欺负我好几次了。上次打断我的手,这次又打断我鼻梁骨,咱可不能跟他算完。”
陈总叹了口气,说:“我跟姓程的已经两清了,彪子,听哥一句劝,这事儿,就这么结了。要不然,吃亏的是你。”
鲁大彪挺着脖子说:“我不怕他,出来混的,都是一人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陈总觉得很奇怪,以往鲁大彪对自己言听计从,怎么现在开始认死理了呢?“说吧,是谁怂恿你去找姓程的?”陈总冷冷的问道。
鲁大彪打了个哆嗦,低着脑袋说:“没谁,老板。他阴我几次,我气不过。”
陈总明白鲁大彪已经变了,也懒得再说什么,挥挥手让他走了。鲁大彪走出陈总的办公室,立马叫上几个小兄弟,继续来到程黎平的贝壳饭店。
“哟,又来了。”何勇笑嘻嘻的说,“可惜,还没到饭点。”
鲁大彪摸了摸带伤的鼻子,说:“没事,咱等着就是。”他带着几个人站在饭店门口,跟凶神恶煞一般,其他想吃饭的客人怕惹上麻烦,谁也不敢上门。
丁二叫道:“程哥,这样可不行啊,这王八蛋闹两天了,生意都没法做。”
程黎平和刘卫国对视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没事,不管他。”
丁二急的直挠头,但老板都不在意,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生闷气。鲁大彪叼着硬中华,像老虎一般在饭店门口走来走去,不时的向路人做出挑衅的手势。
到了饭点,一个客人都没有。
程黎平走出去,笑着问鲁大彪:“挨打还没挨够,是不是?”
鲁大彪拿脑袋顶着程黎平的胸膛,说:“有能耐你就打,打了老子,你不照样蹲看守所?”
程黎平轻轻拍了拍鲁大彪的脑袋,继续问:“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
鲁大彪说:“老子从来都不知道啥叫做后悔。”
程黎平点点头,别有深意的笑了。鲁大彪还想再说点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