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呢。”
韩清澜穿着骑装,去赴秦岚邀她打猎的约,她方才远远地就已经看到了凉亭里面的情形,疑心是自个儿看花了眼,这会儿一听元宝和太监的对话,确认那和宫女眉来眼去的就是秦湛无疑,心中冷笑,以往什么从来不用丫头近身伺候,果然是骗人的。
且他太阴险,假话得和真话似的,她从前竟然相信了。
“长得不怎么样嘛。”韩清茹淡淡地道,为了巴结秦画,她今日也跟着韩清澜去打猎,因为场地不是在室内,所以也没有多少不妥。
韩清澜闻言看过去,见一向擅长装模作样的韩清茹脸上明显现出了戾气,和前世提起秦湛答应娶她,要推她下悬崖时没有分别。
元宝刚要反驳,一抬头就看清了来人的脸,再一揣摩韩清澜看过来的那一眼,心中不禁叫苦,等二人走过去了,重重地拍了太监一把,“糟了!”
“怎么了?”太监被元宝拍的差点扑到地上,他懵里懵懂地想着,方才的词儿这两日已经了无数遍,没什么不妥啊?
“啊切——”背对路边的秦湛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元宝看一眼亭子里的秦湛,又看一眼太监,生无可恋地望天,“要被主子弄死了。”
韩清澜到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秦画身边围了很多人,都是各勋贵人家的姐,韩清茹凉凉地道:“姐姐你看,那都是为了睿郡王来巴结长乐长公主的。”
韩清澜一下子了然,这些人或对秦湛有意,或对秦湛的身份有意,许贵妃面前轻易去不得,今日秦画打猎,正好可以“偶遇”。
秦画是什么样的性格,不爱理谁就不会理谁,所以大部分人在她那里都没有得到好脸色,唯独一个皮肤微黑,长相普通的姐,秦画和她话时竟然带着笑,韩清澜清楚韩清茹的心思,于是问道:“那人是谁?”
韩清茹果然早打听清楚了,看着那个黑皮肤姐,道:“那是长宁长公主的女儿,陆沅。”
韩清澜记得秦画和长宁长公主的关系不错,怪不得秦画待陆沅十分和气。
韩清茹掩饰得很好,但韩清澜还是察觉到了她的不豫,“贵妃娘娘到了翠微以后,特意召见过长宁长公主和陆沅,据属意陆姐当睿王妃。”
到这里,韩清茹不由面露疑惑,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是她呢?陆家只领着闲职,无人在朝中身居高位,且这陆姐长得也太……”
韩清澜心中忽然像有一道亮光闪过,前世许贵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