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办事的对牌。”
“昨日半夜,张姑娘腹痛得不得了,奴婢想着扶云居只有几个不晓事的丫头,老爷到底是个男子多有不便,奴婢就亲自过去了。”
“这倒是。”韩老夫觉得兰嬷嬷得在理。
“奴婢不知道何时回来,原是怕找奴婢办事的下人们找到仙木堂来,才叫守门的婆子守住了不许人进,没料到清荷院会失火,也没想到那婆子是个死脑筋。”兰嬷嬷着竟跪下来,“奴婢对不住大姐,请大姐责罚。”
别韩清澜,就是韩怀远那也是兰嬷嬷看着长大的,兰嬷嬷一生未嫁,只忠心耿耿地服侍韩老夫人,夸张点,算是韩清澜半个长辈。
韩清澜想起昨日的事心中不大自在,但兰嬷嬷一番话也确实无可反驳。又想起前世韩老夫人去世以后,兰嬷嬷本来可以待在韩家安享晚年,却在韩老夫人坟前自刎,追随而去。
这样的忠仆能有几个。
这样想着,她便伸手扶起兰嬷嬷,道:“嬷嬷言重了。”
韩老夫人是很信任这个老仆的,指着兰嬷嬷道:“你呀,赶紧起来吧,别折煞了孩子。”
兰嬷嬷这才起身,借着韩清澜扶她的时候,迅速抬眼打量了一眼,总觉得这位主子比以前沉稳了。
“那两个狼心狗肺的奴才呢?”韩老夫人想起府中下人竟然敢纵火烧主子,不禁怒气勃发,“带到仙木堂来,我要亲自审问。”
兰嬷嬷似乎想什么,瞥了一眼韩清澜,终究没开口。
韩清澜回答道:“在柴房里关着呢。”言罢,便指了个下人去提人。
先到来的却是韩怀远,韩清澜派去的人早上才见到他,然后他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了,倒是真心实意地关心了韩清澜一番,知她无事才打住了。
“姐姐无事就好。”韩清茹也跟过来了,着话似乎下一刻就要抹泪,“是妹妹不好,父亲陪我在医馆待了一夜,并不知道府中情形,所以才没有及时回来。”
韩清茹的话却韩清澜牙酸,这不还没正式认亲嘛。
若是前世,她只怕又要吃味跳起来,现在到底经过了生死,并不受韩清茹的挑拨,只作惊讶道:“妹妹既是病了便该好好歇着,怎么过来了?”
“昨夜得的是急症,来得快去的也快,现在已经全好了。”韩清茹话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清茹也是咱们韩家的女儿,她是个最柔弱和善不过的性子,带她过来看看,免得以后被下人欺了去。”韩怀远对韩老夫人解释,韩老夫人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