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个借口对付你!”
“要是他没死,我估计他现在就去升哥那告状去了,说你故意走漏风声给警察!导致交易失败,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才调换了物品。”
陈子越说越气,但火气上脑,又猛然想起黑牛已经被害,只得叹了口气:“严哥,换个角度说,你刚好也免去了升哥那边对你的怀疑。我就真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老是觉得你有鬼,你明明……”
“你知道谁做了他?”
陈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严朗一口打断,陈子一愣,摇了摇头罢手:“还能有谁,黑牛平日高调行事,对谁都没几句好话,准是被仇家给做了!”
虽是这么说,但严朗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不到一会,他一直放在胸前里袋的手机震动了下。他收敛了神色转身拍了下陈子的肩膀:“不早了,你去睡会。”
“那行,严哥你也别担心啥,反正黑牛也不是咱们干的,怎么地都不会算我们脑袋上来!”
陈子打个了哈欠,慢吞吞的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严朗一头倒在床上,若无其事的脱下外套顺带着掏出了手机,钻进被子里。
看到那隐隐发亮的屏幕上那些暗语,他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很快他就关掉了手机再次沉入了黑暗里。
那天,严朗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任意拄着手杖一瘸一拐的朝他走过来,阳光撒满了她的全身,她扬着大大的笑容亲昵的喊着:“严朗,严朗……”
他奋力的朝她奔跑过去!紧紧的拥住她!
他流着眼泪捧起她的脸,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一点点的打量着她这五年来的所有变化!
可是那充实的幸福感还未消散,他突然看到了任意消失的腿!
随后忽的窜出几个黑影,一刀就砍在了任意的手上,顷刻间那双细嫩的手就被斩下弹到了自己面前!
他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气……
严朗重重的抹了一把脸,眼角一片湿润。
任意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屋外的阳光已经照到了她的病床上。
她感觉全身都被汽车辗压过一般,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她环顾了下四周,没有任何的人影,于是掀开了被子想要起床喝口水。
可她刚刚掀开被子,整个人都愣住了,全身僵硬的如雕塑一般,脑海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陈潜推门而进。
见到任意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腿,他怔了下,攥紧了手心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将掀开的被子再次盖上。
“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再受寒。”
“陈……陈潜,我的腿……是截肢了吗?”
任意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来凝视着陈潜问道,她全然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见到的,那只带给她疼痛的腿竟然……不见了?
陈潜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任意,你的腿部受到极大感染,只能……”
“所以就截肢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陈潜的话还没有说完,任意突然打断他的话提高了音量:“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这是我自己的腿!我有权利决定它的去留!”
任意突然猩红了双眼,方才那点冷静一下子被这怒吼打破,任意双目骇然的盯着陈潜,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胳膊,那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肌肤。
她质问陈潜:“手术的同意书是谁签的?你吗?你凭什么签字?凭什么没有我的允许你就要截了它?!”
陈潜看着逐渐失去理智的任意,忽然将她拥进了怀里!
“你滚!陈潜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是我的腿,你凭什么……凭什么要截掉它?!”
“嘘……”
陈潜紧绷着腮帮,一手紧紧的抚住她的后背,一手顺着她的头发轻轻抚摸,尽量让她平静下来。
任意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竭尽全力的想要推开他!在他怀里死命的挣扎着,挥舞的双手不小心勾到陈潜的脸,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伤痕。
“凭什么……凭什么要拿走它?!你放开我!放开我!”
任意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