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主人…你…啊…你好棒…哎…仪奴要…要你…要你活活淫死仪奴…哎…你弄的仪奴又流了…求求你…把仪奴…把仪奴的淫水全…全榨出来,榨到一滴不剩…」
「真要弄到这么厉害?」
「是…嗯…」听赵平予这么说,雪青仪勉力睁开了满是媚火的美眸,勾魂慑魄的眼儿妖冶地飘了他一眼,只要是男人给这眼儿一飘,保证魂儿都要给勾去,「仪奴爱…爱死主人了…仪奴要…要被主人淫杀到死…被主人榨到最后一滴为止…仪奴想…嗯…想浪死在主人的大棒子下面…」
「既然这样,那么…仪奴要乖乖听话,主人有功课要交给你呢!」听雪青仪这般甜言蜜语,见她媚眼销魂,整个人都似被欲火烧化了般,赵平予心中不由又起了个主意,他一边加紧抚玩着雪青仪那早已一丝不挂的惹火肉体,令她唔嗯连声,活似要化了般,一边在她耳边轻声指示。
被赵平予干的连泄了好几回,直到他已经离开了的现在,整个人还飘飘然地晃在那迷离仙境之中,柳凝霜只觉畅快满足已极。也不知是赵平予愈来愈厉害,还是自己食髓知味后,身子愈来愈不济,竟是愈来愈容易泄身丢精,虽说那美妙的快乐,令柳凝霜完全抛却了身为天山掌门、雪岭红梅的矜持和高洁,心甘情愿地献身欲海,变成完全任由赵平予发泄的性奴,但他对自己的爱宠,却也不弱於其他娇妻,但身为性奴,至少也要让主人的欲望能完全发泄,可现在自己却无法与他同步,就像今儿个,她的幽谷竟无法令赵平予满足射精,还得樱桃小口与雪岭双峰齐上,才能使赵平予发射出来,虽说那滋味异常刺激滋补,温润犹在胸前,可这样下去那能行呢?
软绵绵地瘫在地上,虽知自己四肢大张的模样,给人看了非羞死不可,但柳凝霜现在已没有一点力气去改变姿势,何况现在在房里的,只有赵平予和雪青仪,他俩若要边看自己彻底被征服的浪样边取乐,柳凝霜虽羞也是心甘情愿,这…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刺激感着实美着呢!
也不知心神恍惚地在想些什么,突然之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双腿之间传来,柳凝霜的幽谷才刚被赵平予蹂躏到一点儿气力也没有,高潮的余韵犹未散去,正是最受不得挑引的时刻,那传来的感觉又是如此柔软蜜甜,温润无比地将她正缠绵未去的火再次挑高起来,只是那动作柔软灵巧至极,而且不像赵平予的舌头那般富侵略感,柔绵温润,只是恰到好处地安抚着她的身心。
不由自主的轻吟破口而出,柳凝霜的芳心一片迷茫,一双玉手自然而然地回到才刚被赵平予的精液尽情滋润过的美峰之上,随着幽谷口处传来的节奏甜蜜地爱抚着,将那犹沾着赵平予恩赐的美峰抚的愈发热胀,美挺的蓓蕾不住弹动,双腿快活地轻夹着那入侵着的头,被诱起的欲火令她玉腿发颤,虽明知自己再受不得风雨,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想承受那令她欲仙欲死的侵入。
也不知这样被逗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咬紧了银牙,勉力抬头看起了腿间的局势,却见雪青仪那头青丝,正被自己夹在腿间,而趴伏在自己两腿间的雪青仪,一边轻斟浅嚐着柳凝霜幽谷的滋味,一边含糊不清地闷哼着,一双玉腿悬空抬起,被赵平予抱在臂间,那饱满的雪臀随着赵平予的冲撞,混着啪啪的水声,正传递着美妙的回响。一边被赵平予干着,一边还要品嚐柳凝霜的幽谷,不但快感强烈已极,还得小心着牙齿别弄伤了柳凝霜,也真难为了雪青仪呢!
「哎…仪姐姐…你这样…嗯…霜妹快…快受不了了…嗯…」
「我…我也是…」听柳凝霜娇吟出声,微带沙哑的语音性感娇媚,显然正享受着,雪青仪这才放下心来,虽说她也曾为赵平予品箫过,但用口舌去逗弄个和自己一般娇柔的女子,这可是头一次,加上后头又有赵平予大展淫威,肉棒一次又一次顽皮而火辣地挑的自己春泉荡漾,她可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柳凝霜呢!她正品嚐着的部位,是女子最最娇柔、最最没有抗力的地方,可禁不得一点点伤害的,「嗯…霜妹好甜…还有…还有主人的味道…仪奴…仪姐姐…好喜欢…啊…」
「哎…嗯…仪姐姐…你的舌头…啊…不要…不要舔那边…霜妹会…会泄的…嗯…好棒…」
「哎…我…我也是…好霜妹妹…我们…唔…我们一起丢…啊…主人…你…你弄丢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