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比隔衣爱抚时来的强烈,尤其当她为赵平予褪去最后一层防护,亲眼看到那肉棒在她眼前一跃而起,勇猛精壮到令她一见便浑身酥软,绛仙又那有心思去埋怨赵平予使坏的手呢?她软绵绵地挨在赵平予怀中,感觉到自己的胴体已被他玩弄的欲火如焚,偏偏赵平予那硬挺的肉棒,还不肯光临自己的幽谷,只在她腿根处不住磨动,磨的她淫火更炽,「怎么…怎么还不带绛仙上床…还要吊人胃口…」
「有什么办法?」微带着些许喘息,赵平予的嘴凑近了绛仙耳边,轻轻品嚐着她嫩红的小耳,「床都被二师姐佔去了,平予就算想马上就把师姐你干…干的欲仙欲死,让师姐精关大开,泄到死去活来,可却没有地方好干事啊…何况师姐这般美…平予好想继续看下去喔…是不是…」
「坏…你坏死了…」一边激情地呻吟,一边感觉他的手仍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处来回揉弄不休,令她愈发难挨,绛仙只觉娇躯愈来愈没有力气,只能偎的他愈来愈紧,一边在嘴上轻骂娇嗔。
听赵平予的话,绛仙知道他已看穿了她的心思。男女床笫功夫的差别便在於此,无论功夫再强、撑得再久,金枪不倒的男人总要射出精来,有吸有放,还能取得平衡;但女人在床上却是只进不出,便是运用内力在体内循环吸收也有个限度,若不每隔一段时间就在床上彻彻底底地泄一回精,将体内的精气彻底抽空,吸收的精气在体内不住累积的结果,对身体绝不会有好处,这就是媚功中阴阳循环的法门,绛仙就是因为知道赵平予在这方面的功夫,才特意找他上床的。
「既然…既然上不了床…你就在椅上好好地…好好地爱绛仙吧…」虽说心里有数,赵平予是想迫得自己亲口应承这般羞人的事,但绛仙体内的欲火之旺,早难克制,方才风采旬所带来的满足,早不知消失到那里去了,现在又是一心想被他征服,绛仙又怎受得了赵平予的挑逗呢?
听得被外姐姐一声娇哼,伏在锦被内的绛雪只觉脸儿好烫好烫,她之所以钻进被内,完全是因为一时羞的无地自容,却没想到竟让姐姐和赵平予无地欢合,本以为赵平予恐怕得把姐姐抱到自己房里去干,那精彩状况自己躲在这儿怕连看都看不到哩!方才听姐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