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把,「只是青仪仔细想来,既是奴隶,多半真是把青仪当做玩物,所以…所以你搞青仪的时候…尽量别动情,只把青仪搞到欲死欲仙,变得跟个荡妇一般,无论你用怎么让青仪没脸的玩法,都让青仪只有任你宰割的份儿,或许…或许就得其中三昧了…哎,别说这个,洁芸她们在等你呢!还不去安慰安慰她们?当时她们可真被你给吓坏了,青仪也没想到,一向冷静的你,疯起来会变成那样,好像要杀人似的…」
坐起了身子,赵平予看着雪青仪身下的铺垫,原本的白裳早被他和雪青仪云雨之中的流泄弄得处处淫痕艳迹,那白璧蒙玷的模样,令赵平予兴緻愈发高昂,若非知蓝洁芸等人都在外头,加上自己又饿得厉害,他真想再把刚搞过一回的雪青仪压回垫上,再次发泄一回,这仙女已心甘情愿地为他所污,何差这一回?想来这还真的跟雪青仪所说的调教性奴隶有异曲同工之妙哩!
见赵平予的眼光移到了自己身下,雪青仪不由脸儿一红,她这回之所以和赵平予合体交欢,一方面是因为要帮赵平予恢复以往的自信,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胃口被淫杀千里命七天给养大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男人的滋润,虽说雪青仪因着慈航诀的奇功异法,心志之坚远超常人,但性欲系属身体的本能,一旦挑了起来,那冲动想要压抑可非易事,何况前面那段时间她和他直可说是任事不管,只知沉迷於情潮欲海之中,嚐过了其中妙趣之后,再想清心寡欲那有这般简单?何况从那时的经验里,雪青仪也知道,床笫之间愈是放纵,愈能极尽男女之欢,压抑了这么久,雪青仪既有机会再嚐美味,又怎能放过,是以她这回特别狂野放浪,全心投入。
偏偏赵平予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可没手上功夫那么差,何况他也是因着纵情欲海,疏於训练才会在郑平亚手下败的那么惨,实则若论内力,他胜郑平亚不只一筹,加上床笫之间勤於锻炼,要论令女子欲仙欲死的功夫,恐怕就连淫杀千里命七天复生,要胜他也不算太容易;雪青仪既是纵情肆欲,在赵平予的配合之下,她的狂浪前所未有,身上的汗水和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自是渲染的身下铺垫灾情格外惨重,几乎已没一块乾的地方,在在显示了方才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