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相依时热情如火,但那时的她仍是被动地由他摆佈,赵平予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给蓝洁芸这几句大胆话儿弄得一怔,赵平予还没反应过来,一侧的项明玉轻轻一推,娇吟声中似已被调笑的半软了的项明雪,已倒入了赵平予怀中。软玉温香抱了满怀的他,只见蓝洁芸牵着项明玉便向内进走去,还回头向他扮了个鬼脸。
抱着娇躯酥软的项明雪直入内房-本来赵平予蛮想这么做,只是项明雪较他还要高上少许,虽说软绵绵地像只无力的小猫般挨紧了他,但想要抱她却也没那么容易,他只能半扶半搀地,将已被调笑的娇羞满面,一洗以往冷艳外貌,娇柔地再没半分力气的项明雪挽入房内。不过这样可没让项明雪好过半点儿,赵平予虽说大着胆子调弄於她,一幅只待带她上床大逞所欲的色样,实则对她的冰冷还心有余悸,若只是抱她入房,谅他也没那个胆子敢伸手挑逗这含情脉脉的美女。
但这般半扶半抱、半搀半搂的相拥入房,状况可就大不相同,一来这样的姿势之下,两人肌肤相亲的程度,未必比抱她入房少上多少,二来前次在山间小屋被赵平予破身之后,难耐羞意的项明雪半嗔半羞地向他动手,结果却被赵平予逼入墙角,最后竟被他押回床上,在项明雪的半推半拒下再承雨露,那次才是她头一回彻彻底底地臣服在男人的手段下,从清醒时刻到被他挑起娇躯深处的渴求,被他搞到芳心荡漾,直至云散雨收,荡漾的春心方才平复,此刻他和自己的姿势,和当日被他押上床去时也不差多少,想到自己又要再嚐到那滋味,那教她不情欲狂烧呢?
更何况,项明雪体内的余毒之盛,已是深入骨髓,平日她靠着咬牙苦忍,硬是把那肉欲的渴求硬压下来,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项明雪夜夜受淫欲所苦,旁人只见到她比以往愈发冰清玉洁,更加拒人於千里之外,令人不敢起念冒犯。可那硬压下的淫欲,在和赵平予共享那绝世快乐之后,就像是乾柴上头洒上了火星般,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那反扑强烈地令项明雪完全无法抗拒,表面上虽仍是冰清玉洁,一如没被男人沾过身子般,实则日日夜夜都在渴想着男女之事。
偏偏这一路上事态纷忙,赵平予实是无心行床笫之事,不受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