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呻吟声响,但眉宇之间除了情欲难抑的嫣红之外,还掺着几许无奈之意,偏偏被姐姐紧紧地压住,玉腿又给迫了开来,那敏感至极的幽谷口处,正被姐姐以同样羞人的部位轻轻磨擦着,不只是自己润湿了,连姐姐谷中的汁液,竟都似和自己体内的情欲一同泛滥一般,正不住涌到她的腿上,让她愈来愈湿,这感觉真羞死人了。
腿股汁水交融之间,虽是舒服无比,但看项明玉的神情,显然她并不像姐姐那般开放,举手投足之间颇多羞涩,多半她不只没有诱惑姐姐,还是被项明雪硬来的,只是神情当中虽有些无奈却没有抗拒,也不知是已被项明雪的动作挑起了少女的春情,已在她的动作当中神飘魂荡、难以自已,还是因为那日残留体内未袪的毒素,也像改变绛仙的体质一样,将项明玉改造成了个乐在其中的小淫娃呢?她虽是一幅放不开来的样儿,但正被挑逗当中的她,娇婉羞怯之中,却格外有一种令人心跳的诱惑,比之看似已完全放开心胸、任由情欲推动的项明雪,还别有一番诱惑。
便不看两女肌柔肤艳、眸飘唇润,不听她们呻吟时起、娇喘未定,光只看床褥如此零乱,直是已经过一场诱人无比的激战,便知两女必是很早便开始这样彼此抚爱,说不定还是连床都没起,一睁眼便已交在一起。想到自己和尚光弘等人一早攻桥激战之时,恐怕刚起床的项明雪便一时心血来潮,把妹妹压在床上,手足齐施之下,让才醒来的项明玉纵想抗拒也已无力,只有任由姐姐上下其手,一点一滴地令她欲火如焚、再难遏止的过程,光想都是那样让人难掩冲动。
虽是被眼前两女交欢的艳姿弄得心跳加速,不住想入非非,但赵平予心中却忍不住泛起了一丝忧意。虽说已经有了妻室,便在成亲之前,对男女之事也非无知的雏儿,但对女女之事,赵平予身为男子,却是百分之百的门外汉了;不过他心中所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两女身为同胞姐妹,竟这样在床笫间尽情缠绵,是否算是令人闻之色变、光听都觉污耳髒身的乱伦情事?
才一想到此处,赵平予心中马上加以否定:所谓的乱伦,应该指父女母子间的男女之事吧?辈分相隔以致紊乱伦常,是以为人所不齿;又或是兄妹姊弟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