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被子,“惊恐”道:“你想干嘛?别忘了这儿可有摄像机。”
李心水跪在床上,拿了另一个枕头,砸了他一下。
然后点开了手机,问他:“这是什么花啊?”
“蓝楹花。”蒋渔点了点她的脑门道:“都告诉你两遍了好不好!”
“咱们明天还去这儿吧,简直美哭了。”李心水一脸的眷念。
蒋渔不快地道:“敢情,你半夜来找我,不是为了爬床,也不是想我,是想让我带你去看蓝楹花。”
“我干嘛要怕你的床?我又不是什么女|色|魔。”李心水嘟嘟囔囔。
“那我是色|魔,你先回去,一会儿我去爬你的床。”
李心水一听,笑的都不行了,蒋渔还推了她一把,“快点,快点,别锁门啊!”
李心水拿枕头盖住了他的脸,她这笑点也太低了,怎么一看见他的脸,就忍不住笑。
这个时候,客厅里传来了脚步声音,然后是樊帆的吆喝:“哎,注意点啊,摄像机是死的,外头还有一条单身狗是会喘气儿的,虐死了,明天就没人给你们照合影啦!”
李心水从床上跳了下来,开了门,探了个头,问他:“你干嘛?”
干嘛!他手里拿着一听罐装的啤酒。
“有时差,睡不着。”
确实睡不着。
于是,举杯对饮成三人。
李心水在一片昏沉中醒来。
摸了一下,身边没人。
仔细想了想,可不是没人,他们在悉尼录节目呢!
她顶着一头乱发爬了起来,吸了下鼻子,自言自语:“鼻子有点儿塞,好像是喝酒喝多,感冒了。”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烂的感冒理由了。
早上吃饭,蒋渔的嘴就没歇过。
“肯定是你昨天没穿袜子,冻着了。现在的悉尼是春天,又不是夏天,我和樊帆都喝酒了,我俩都没事。”
李心水埋头喝酸奶,不想理他。
他又道:“还能出去吗?”
她猛一抬头,“当然能。”
“上午去看蓝楹花。”
“嗯。”
“下午,我和樊帆去玩水。”
“那我呢。”
“岸上待着。”
李心水忍不住撇了下嘴,学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