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你就去!”黄青儿眼睛一瞪,威胁性地挥了挥拳头:“上村长家去,让村长挨个打电话不会啊!快去,别磨叽。”
高个子无奈,披上雨衣闯了出去。
屋里,黄青儿这才把事情的经过捋给张家兄妹听。
“镰刀湾那块儿有宝物,是这几年才兴起的说法。不过传出这个说法的,是旅游的游客,说看到瀑布里闪现金光,还有在水里找到了金戒指,不少人还看过那个戒指呢,但是村民们世世代代在这生活,根本不信镰刀湾会有宝物,而开发的投商把主意打到了镰刀湾上,村民们现在是同意半、反对半,反正围绕着镰刀湾,也是挺复杂一些事。”
黄青儿没有抽烟的习惯,但一开口,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烧酒,启开瓶盖,咕噜一大口,道了声爽。张先敏见怪不怪,黄青儿知道他不喝酒,又看向张韵蒽:“张小姐,来点儿不?”
张韵蒽连连摇头。
黄青儿又喝了一口,眼睛更亮了,接着刚刚的继续说下去:“不过镰刀湾开不开发这事内里没啥花头,也就是反对的说镰刀湾有吃人的东西,赞同的等着开发后赚钱,没有什么下绊子搞小鬼的弯弯绕绕,其中赞同的以村头的刘大家为首,”黄青儿放下酒瓶子,摆出右手大拇指代表刘大家,而后又摆出左手大拇指,“反对的以石后的刘四家为首”
“两家是亲戚?”张韵蒽听了一通不知道重点在哪里,好不容易听出点意思了,见缝插针问道,可是黄青儿一拍大腿:“嗳!这村子也就屁点儿大,哪家不都沾着亲带着故啊。”
张韵蒽郁闷了,黄青儿示意她别急,“我要说的,是这两家的小孩昨儿个是一起没的。”
“这两家关系如何?”张先敏问。
“一般,不过刘大家的孩子11岁了,刘四家的才5岁多。”
张先敏了然地“哦”了一声:“这几个孩子平时不一块儿玩吧?结果却是一块儿丢的。”
“是哒是哒!就是这样,”黄青儿嘿嘿一笑:“不愧是张小爷,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无语地抿抿嘴,张韵蒽心里叹气,又问:“那怎的知道孩子们是去了镰刀湾?”
“到了晚饭孩子们都没回来,各自出门找,你嚎一声我喊一嗓子的,不多下子不就知道孩子没了,这六个娃娃平时又不在一起玩,怎的能一起丢呢,到了九点多村长看不行了,就组织所有人开始找,”黄青儿摊开左手,掌心朝上,右手在上头比划着,“这半岛三面环海,村子也不大,头找到尾都没有,剩下的就只有”
镰刀湾。
见张氏兄妹若有所思,黄青儿收起手,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妙啊。”
张韵蒽皱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纯木门怎的还喝酒喝得这么起劲?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满足地咽下口中的酒,火辣辣的刺激感一路从口腔烧到了胃,发出一声喟叹,黄青儿才继续道:“村里有壮年两百,分成二十队,一队十人,一队负责一个方向,十点多进林子,十二点找到镰刀湾,深夜一点多了孩子还是没找着,就都先回来了,出林子的时候人还是齐的,结果一大早好几家说自家人压根没回来,这才发现坏菜了,赶去镰刀湾一看,十个都躺在那呢,一个不少。”
头疼地捧住脑袋,张韵蒽感觉理不清思路。张先敏摩挲着下巴,也没有说话,同样觉得线索太少。
“对了,”张先敏想起一件事来:“这村子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事?”
“这不清楚,还没问过村长呢。”黄青儿道。
“我刚刚就想说,咱们干嘛在这落脚,不去村长那?”张韵蒽放下杯子,剩下大半姜汤都在杯子里,“这是什么屋子?”
“警局。”
“”逗我呢?张韵蒽不信,“这里这么破,emmmm”
“门口写了警局,你刚刚没看见?”张先敏反问她。
“咦?”张韵蒽有些信了,“那警察们呢?”
“村子小,一共就三个员警,”黄青儿露齿一笑,十分爽朗道:“这不都死在镰刀湾了嘛。”
“唉。”张韵蒽别开眼,不去看黄青儿,心里道张先敏的朋友果然也不太正常。
“对了张小爷,东海这片最近的鬼魂数量骤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