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怎的这身子骨还不如从前了?”
“是吗?”赵枣儿握了握拳,“爷爷,你帮我瞧瞧,邪灵到底从我体内褪去了没?”
赵大匡皱起眉,细细看赵枣儿的气色,又伸出手为赵枣儿把脉:“怎的?不舒服?”
“没不舒服。”赵枣儿配合地把手递出去,诊完右手换左手,“就是担心。”
收回手,赵大匡隐去眼底的担忧,笑着安慰孙女,“不用担心,就是体虚,养一养就好了。”
但难免赵枣儿会多想。
先前在蘜茯书店时,她一句“你已经知道了”,便是指明她知道庄祁有事隐瞒,而庄祁也承认,只是究竟隐瞒了什么,隐瞒了多少,庄祁没有说,赵枣儿也没有问。猜想庄祁不会想要她一同去鹪鹩殿,赵枣儿便自觉地没有跟去。
对庄祁隐瞒的事,赵枣儿能猜到几分,身子毕竟是她的,夜里惊梦、不时脱力,还有偶然从耳朵里流出的黑水,都让她不安。
“对了爷爷,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几日前的邪灵似乎不是真的邪灵,怎的能拘着那么多法力高强的人呢?”爱哭鬼可是被一个小小的女鬼轻而易举地解救了呀。赵枣儿蹬掉雪地靴,把腿盘到暖呼呼的炕上,“还有,爷爷你给我讲讲二十多年前的邪灵大战呗。”
眼皮一跳,赵大匡问她:“打听这干嘛?”
“想知道。”赵枣儿目光灼灼。
抵不住孙女儿好奇的眼神,赵大匡沉吟了片刻,才娓娓道出。
“那邪灵古怪得狠,没由来的,突然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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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八九点,庄祁抵达了y市。没有徘徊,直奔鹪鹩殿。
“庄先生,最近倒是来得勤快。”白泽落座,一眼看到桌上的捕鬼网。
捕鬼网不是寻常物件,等闲人看不见,但进了鹪鹩殿,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隐藏住自己的真身,不仅捕鬼网大喇喇地瘫在桌上,网中的鬼还冲他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