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致逹满不在乎,“一场误会呗。倒是你说庄祁能不能把辜尔东放了?”
“或许能吧。”苗壮站起身,不欲多言。
“你也没把握?唉——算了算了,跟我也没关系。”坐了不过片刻,辜致逹已经换了四五个姿势,像屁股上长了虱子一样好动。
苗壮走到了门口,突然又停下来,回过头问辜致逹:“赵枣儿家里起火,不是你找人干的吧?”
“当然不是我啊。”辜致逹大呼冤枉,眼珠子一转,道:“盯上赵枣儿的人不少啊。”
不用多想便听出了他的试探,苗壮扯了扯嘴角,“不要太好奇,不该你知道的不会让你知道。”
“呵——老子也不稀罕”辜致逹撇撇嘴,很是看不上苗壮这副装腔作势的姿态,扯下脖子上的鬼兵符,仔细瞧了瞧,看不出什么门道,随手丢到一边。鬼兵符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块普通的铜牌。
辜致逹作为辜家老当家某次风流后的附属产物,成年前并不清楚辜家的存在,这一次为了苗壮口中的遗产,才不甘不愿地卷入这场莫名的纠纷,什么鬼啊邪啊的,跟拍电影似的,搞个女人还整得十分复杂,又是派一个爱哭的小鬼,又是找了个脑子不正常的鬼,唯独不用人去对付人,让他费解不已。
甩上门,把辜致逹的嘟囔一并封在屋内,苗壮走进隔壁的他自己的房间。
两间屋子挨在一起,只消走几步就行。庭院里守着辜家的人,但远处偶尔会有几抹白闪过。庄家把他们都安置在客院,一个独立的小院落,看似客气有礼,实则是变相禁足和监视,但这并不妨碍苗壮得到他想要的信息和布置他的下一步行动。
把辜致逹寻回辜家,不过是为了辜家那摊子破事而使出的下下策,让辜致逹参与赵枣儿的事,是迫不得已,从来没打算与人分一杯羹的苗壮自然什么都不会透露,倒是辜致逹比看上去的细腻敏感得多。至少从已知的碎片信息中,辜致逹差不多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除了辜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