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人在找什么?辜尔东它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没有。”
“等我回去再说吧。”赵枣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烧成啥样了?”
“挺严重的。”陆酩委婉道。
“知道了”挂了电话,又给舒碧云报了平安,赵枣儿瘫倒在候车室的座椅里,脑子里却不停转着各种思绪:对方是冲着她来的,这点无疑!有两点可以证明这个推测:1对方的目的不是钱财,而是某样东西;2闯空门的是个什么都看不到的普通人,却带着除灵的物品。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但他们要找的,是什么呢?
心念一动,赵枣儿从包里拿出刚刚从父亲那里得到的赵可喜的日记。
两本一模一样的笔记,一本通过可喜的室友交到了她的手上,而且指明了是给她,另一本则是在可喜死后才被寄出,但寄给的却是父亲赵枣儿翻开笔记,在嘈杂的候车室里默默起来。
这本日记并不完整,甚至有被撕毁的部分,但日记里展示了一个与她印象中截然不同的赵可喜。
日记里的赵可喜,从在平日里果敢、干练,充满勇气和干劲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娇羞的、满怀少女心事的小女孩。每一篇日记的篇幅都不长,记录了赵可喜偶遇一个男人、到暗恋上他、再到两人相识相知的过程。赵枣儿数次合上日记,她有一种窥探他人隐私的羞耻感,这种感觉与在大凤山时看林茗额的日记的感觉并不一样,因为她不认识林茗额。
更让人脸红的事,赵可喜用词用句非常大胆,极力表达了思念爱慕之情——这与赵可喜敢爱敢恨的性格相符合,日记字里行间的爱浓烈到要溢出来,像是拼尽了全力去爱,用再露骨的话语都不够。赵可喜爱得炙热,却不得不克制,因为对方是一位年长者——一位老师。
赵枣儿用手扇风,试图让脸上的热度退下去。这一趟高铁人不多,赵枣儿身边都是空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