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香炉和神愿像都放进去,小心调整好位置不让香炉倾倒,“不过是我去,反正对方也不会知道你的样子。”
“能行吗?你是不是又要直播?”
“肯定的啊,最近掉粉很严重啊。”陆酩无不伤心道。
赵枣儿也知道自己的本事,没强求,只是翻出赵可喜的笔记仔细揣摩。夜里她一个人在公寓里,舒碧云说好要过来,又爽了约,电话里赵枣儿不时拿这事怼她。
“喂喂喂,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这个吴浩霆,真抓着我不放了,把我当司机使唤,这几天净跟着他东跑西跑,我都快成半个刑警了!现在局里是没人吗?啊?”
舒碧云不觉自己的语气与吴浩霆越大相似,还在不停吐槽:“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爱惜那一万块钱!不就是一万吗,老娘回家求求我爸,分分钟把钱甩他脸上!”
赵枣儿笑着听好友吐槽:“一万不够,再出一万,让他给你当一个月司机。”
“算了吧。”舒碧云叹了一声,“刑警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他要是愿意给老娘当司机,我就大发慈悲,勉强收了吧。哎!冻死我了!”
听到舒碧云声音里的颤抖,赵枣儿问她:“在哪呢?”
“f大!”舒碧云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查年初的一个女研究生跳楼的案子。中文系,跟可喜可能认识,还是庄先生让查的呢。”
庄祁?赵枣儿心里一动,那一晚分别之后,赵枣儿与庄祁便没了联系,群里的消息庄祁也都没有回复,似乎很忙。
“什么时候说的呀?”
“就昨天,也说马上就回来了。”舒碧云停顿了几秒钟,“我偷偷听了一耳朵,庄先生突然回去,好像是要结婚了!”
--结婚?!
“是不是觉得不可能?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听说被逼婚啊什么的,原来庄先生也会有这样的烦恼啊。”
“这是真的吗?”赵枣儿感到嗓子发紧。
“我也不清楚啦。”舒碧云冻得直跺脚,“回头替你打听打听,你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