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还能讨到他欢心。
讨好他吗?用身体吗?
她就当真无能到只能服从,去交换较好的处境吗?
罗司砚,好窝囊啊妳!
虽然脑中各种念头飞快闪过,却没有任何一种能阻止她双手的动作。
不过——
「这好难解开……」什么缠在一起的复杂腰带啊?绿竹故意整她就是?
见西门娥眉手忙脚乱,靳玱阳略瞇了眸子,瞧不出其中思绪。
「妳很会装傻。」他承认他的用意在于试探,被上回那般凌虐过后,他不信她真愿意宽衣解带,是否别有用心,有待观察。
「我哪有装傻!是真的解不开啊!」她一气急,似抗议又似迁怒,都下定决心捐躯了他竟然还说她装傻!
「放开。」他伸出手,三两下便解开了她腰间复杂华丽的绳结。
「哦……真厉害……」她傻眼,声如蚊吶,怀疑他一定很擅长解女人腰带。
靳玱阳凝视着她低垂的眼帘,长睫如扇,却不知搧进了何风景至他眼里,新婚夜里未能瞧得仔细,如今一看,她果然美得蛊惑人心。
但真正吸引他注意的,却非那绝丽的容貌。
「继续。」将手交迭回胸前,他命令道。
「是……」她哀怨地在他面前表演脱衣秀,即使心中暗谯,也不敢反抗。
衣衫尽褪,赤裸无蔽的她,像是待宰的羔羊般无措。
不形于色的他,让她在白昼里尽露娇躯,自己却仅解开腰带,两人悬殊的待遇不过代表支配与服从,唯一不受控制的仅有那为她而勃发的雄伟昂扬,隔着数层布料,也掩盖不了那明显的存在感。
她也瞧见了。
娥眉感觉自己冒着冷汗,是春天的关系?还是因为看见靳玱阳发春的关系?
「老爷……其实这样……有点冷……」
他不回应,视线审视着她,冷冽,又炽烈。
到底想怎样啦!不觉得这样大眼瞪小眼很尴尬吗?
「如果老爷欣赏过了,可以准许我把衣服穿回去吗?」
终于,靳玱阳有了反应。
他凑近她,右手指腹划过她的下颚,沿着雪白颈项朝锁骨游移,她不由自主感到颤栗,双臂起了鸡皮疙瘩——霎时,他大掌紧掐她的酥胸,力道毫无怜惜。
「好痛!」她吃痛地紧缩,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