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生一对。
珊妮便会送上白眼,赵恺笑嘻嘻道:“不信?不信你再往后看。”
不过也许,就是因为这种太过轻易得来的爱,她在舍弃的时候也便能痛快的决断。
赵恺是台州的名人,跟杜家有茂密枝叶般的联系,他还是杜的好朋友,尽管这种好友的界限非常模糊,非常人能够理解。
如果她一直在他的身边呆下去,某个男人了解实情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赵恺为珊妮专设了一个账户,里面是她的住院费和后期不定的治疗费用,对于普通人来说,身体健健康康的一辈子都不愁。
赵恺对她的要求十分宽松,似乎对她抱有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而这种信任不是珊妮给他的,而是赵恺自愿奉予,他看着她,珊妮就像是他需要宠溺的小宝贝,可以无限宽容的小情人,永远的心灵伴侣。
他不会限制她做任何事情,当然也包括,给她的钱就是给她的,她可以随意使用。
所以她想走,可以钻的空子不要太多。
14掩盖的怒气
赵恺不可能长期在英国陪着她,他还有工作和事业,还有自己的家族事物。
在赵恺最后一次回国的时候,珊妮将账户上的钱转移到一个木讷的男人的卡上。
这个男人是她曾经的课程私教,她不过是在他面前哭诉编造了赵恺的恶劣,男人信誓旦旦的答应无论如何都会帮助她。
珊妮让男人用他的身份证重新开了张卡,密码是她自己设置的,所以卡上有多少钱,男人根本不知道。
巨大的金钱诱惑,可不是人人都能抗住的。
珊妮在某天夜里,她将保险柜里自己的证件资料藏在病服下面,告诉看护自己去花园走走,便再也没回来。
她带着定量的现金,马上飞出了英国的国境,几个月内周转在东南亚几个国家里。
通过黑市的渠道重新办理了一个身份,而男人卡里钱又被数次转移到各个不同的账户,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赵恺追踪的视线。
最后到了韩国,站在约定好的医院门口,珊妮转身看向蓝蓝的天际,对远处的赵恺道:“神经病,再见了。”
出来之后,重新换了一张脸,同时又再次以相同的方式换了身份,从泰式姓名改回了中文名字。
经过多次的清洗和更改,珊妮以崭新的面貌、身份和携带的金钱,飞到了华国国境的边界,日本国。
在这里的一年多,珊妮终于像是喘息过来,获得新生一般,得到一个崭新的世界和生活方式。
她不需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