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恙,已经向夏侯珩知会了,他说已经派刘太医去打理这件事情了,刘太医传回来的消息也是含糊不清,只说皇太后她老人家一直头晕,恶心,难受的时候会呕吐,还会头痛欲裂,他有些难以确诊,回函询问。
上官晨曦略一思忖,皇太后之前的身子状况我也了解,她断乎不是颈椎的毛病,才刚离宫不到一年,她的血脉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或者是最近劳累了吗?
“微臣会复函询问一下刘太医。”
皇太后也不过四旬的年纪,正是壮年,离宫前还没有这样那样的毛病,怎么的突然病得这样重了。
“太上皇的身体可是还好?”上官晨曦关心地问道。
“一切都好,打理的黄太医一直陪在行宫,回来的诊脉记录都记得详细,看起来也没有大碍,倒不过是怕寒怕凉的毛病仍旧在,仍旧服用丸药,都好。”
上官晨曦心里有数。
这件事情等着后叙。
但是没有想到,五天后,突然行宫里来了急函,说皇太后的身子突然地瘫了,让宫里的太医过去,同时太上皇也有让上官晨曦过去的意思,毕竟所有的重疾都是她治好的。
那疫症一事,已是让她声名远扬,甚至都传到了邻国。
上官晨曦做人儿媳,也算是应该尽的孝道,夏侯珩本来有些犹豫,但是鸾红和明子寒说要陪同她一起前往,临行前夜,夏侯珩极尽缠绵,与往时非常不同,这让上官晨曦不禁觉得好笑:“怎么了?你是不愿意让我去吗?”
“说实话,我是不想让你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心慌慌的,若不是同北汗交涉,我一定陪你一起去。”
“难道我去行宫会有什么危险不成?难道太上皇和皇太后会算计我?他们若是对我有算计,何必等到出宫呢。”
“我是担心你路上会不安全,毕竟这些日子,你的方子救治了所有的人,而那散必瘟疫的幕后黑手怕是不会容你的。”
“幕后黑手?感情这瘟疫是人为的?那又是谁呢?对啦,若当真如此,倒可以把我当成诱饵,也许真的可以引出黑手来,你说呢,我这个主意好不好?”
“不好。”夏侯珩脸色铁青起来。
一方为父一方是妻。
他如何处理?
上官晨曦又出发了。
一路上鸾红是非常开心的,眼神不自觉地往外溜,看着前方,有时候看路旁的风景,上官晨曦知道她的心思全在明子寒的身上,这一次她让夏侯珩派明子寒护送自己,也是为了给鸾红创造条件,不过心里又觉得对不起林诗诗,她这样矛盾的心理一直持续到出城半日后,发现明子寒真的对鸾红没有半点心思,她倒替鸾红难过起来。
同时也佩服明子寒,心里只有自己的妻,再无旁人,鸾红想来也明白,事情和想象的不一样,第二天,就沉默了许多,上官晨曦想跟她说点什么,但她又觉得其实她什么都懂。
大家一开始非常警惕,有个风吹草动便全面戒严,最后发现,第一次戒严不过是林间窜出来一只野猪,第二天,那突然打翻担子露出菜刀的发小贩,不过是走街窜巷磨菜刀的,他们便再也不想闹第三次笑话,所以只是警惕没有动作,一直到了避暑山庄,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见到皇太后的时候,她是笑着迎她的,上官晨曦不礼貌地看着她的腿,这走路走得这样稳,哪里象个瘫子?
上官晨曦要施礼却被皇太后上前扶住了她:“瞧你,不用行礼,我们娘们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不用这俗套子,快进屋来,跟我说说,我那两个孙儿,现在可是会走了?”
上官晨曦有些尴尬,但很快笑着道:“母后,您的身体好得很,若是想见我们,言语一声我们立刻前来,说来也是不孝,我们应该主动来探看母后的,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来怕是会带出瘟疫,又加上先前的水灾,又有人专门行刺侍卫,这些事情加在一起,倒是再长个三头六臂才算是够用呢,母后不会怪我们吧?”
“若是怪你,我还这般想你?”皇太后笑嗔道,“就是知道现在算是暂时忙完了,才想着见见你,我这腿前两天恰好酸得很,都走不了路,想着让你看看,其实最重要的是想着见你,还有我那两个大胖孙子,哀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