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毓笑着道:“好,不提不提……父皇现在好好养身体才是。”
“你是不是有话跟朕说。”
“父皇,儿臣只希望父皇快些好起来,父皇正值壮年,不该有这样的病体。”
“是吗?你当这病体是如何得来的?你们但凡有一个让我省心,也不至于如此……”
“父皇,儿臣可是哪里做错了,让父皇这般生气?儿臣给您跪下来了,只求父皇自己别生气,责罚儿臣就是……”宗政毓跪在了他的面前,低眉搭眼,“父皇,您有话说就是。”
“朕无话。”宗政贤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难看起来。
宗政毓仍旧跪在那里,也不动,终于宗政贤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朕惠贵妃的事情?”
“儿臣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
“儿臣不敢惹父皇生气。”
“那你就是怀疑你母妃生病的事情了?你应该担心才是。”
“儿臣自然担心,只是也担心父皇的身体,所以不敢让父皇操心。”
“好吧,你下去吧。”宗政贤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他的样子。
宗政毓看着他,便安静地退了下去。
待他退下去之后,宗政贤才睁开了眼睛,脸色很是不郁,这些天,不断有人在他面前说宗政毓行事如此果断,大气,还说他有帝王之才。
若是他真的有帝王之才,那么自已何必让夏侯珩认祖归宗?怎么会多年未立太子?
他们兄弟之争,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心里有数,两兄弟未伤到对方,他只当不知道。
心里在想,这也许是锻炼他们的政治才能了。
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兄弟斗得越来越惨烈,但并没有结果。
他的儿子,他不想看着他们再斗下去,而夏侯珩的情况那样特殊,先前只怕他腿部有疾,不敢让他还朝,怕是羊入虎口,但是后来才知道,他不管是什么,但绝对不是羊。
总之他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