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晨曦目光一扫间,竟然看到了北汗的使者也有五人站在一边,他们在看到上官晨曦的那一刻,怒目而视,有一个人甚至还冲上前几步,被另外的人给拦住了,上官晨曦看着他们眼中的怒气,甚至都有点心虚,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那样的要来拼命。
好在夏侯珩陪在她的身侧,她行礼:“父皇召儿媳前来不知有何事情?”
在她的心里,一开始是觉得可能仵作的原因,对于格英瓦的死因认定不太确定,来找自己再研究一下?可是一进殿门就见这架式,心里便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试问,她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不妥的事情,本以为是因为林妃的事情,可是看到使臣便知道是北汗王子的事情无疑。
可又是什么呢?
宗政贤看着台阶下跪着的女子,她温顺美好的样子,让他陷入了回忆,记忆中的那个女子也是一般的美好,但也是一样的倔强,他不知道,她会就今天的事情有何解释。
想到这里,他沉声道:“格英瓦王子遇害的事情,想必你也该有所耳闻,遇害是在将军府后巷,你对这个可有自己的理解?”
“这……父皇,儿媳不知道为何格英瓦会去将军府后巷,想必这其中定有原因,可能解了这难题,便对他的死因有了答案。他的死,我感觉很难过,于两国,于王子本人的魅力,不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是一个好人。”
上官晨曦本想对使臣表示一下慰问,却不想她这话一说,那些人眉毛都立了起来:“果真是你这个女人搞鬼,你勾引我们王子,害得他被害,这个世上能杀得了他的怕是也没有几人,而大皇子可不可以就此事给个解释?”
夏侯珩闻言冷眼过去,那人神情有些不对,但仍旧梗着脖子道:“世上人人都道北汗王子被大皇子打败,很多人也知道格英瓦王子对皇长子妃情有独钟,所以这件事情还不明显吗?”
“我若杀他,何须用毒?再者,我没有杀他的理由,一为国,二为私,都没有道理?难道杀人真的不需要理由?”夏侯珩冷着声音道。
“当然有理由,这就是理由!”那人手里扬着一张字条,宗政贤摇了摇头,其它的几位东楚的大臣也是无奈,有太监将字条递了过来,上官晨曦和夏侯珩一起看了过去,却见字条上的字迹清秀:格英瓦王子,吾近日思量,王子人中龙凤,让吾日夜思念,今趁回省,特约王子在将军府后巷一见,今日午夜时分,不见不散。下面落款是上官晨曦的名字还有日期。
那日期正是格英瓦遇害的当天。
上官晨曦看完大惊,她对夏侯珩摇头:“字迹虽然是我的,但不是我写的。”
“我知道。”夏侯珩看完后又将字条还了回去,坦然道,“我相信我的女人,不是她,而且她这几天根本没有回将军府,有很多人可以做证。这笔迹与她的相仿,需要调查一下。”
“有人做证?这可是午夜时分,怕是做证的只能有大皇子一人吧?不管如何,这笔迹若不熟识怎么会相仿?就算不是皇长子妃,也该是皇宫里的人吧?请贤皇帝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的格英瓦不能白死,必须把凶手交给我们!为了以防万一,也请把皇长子妃交给我们。”
“不可以。”夏侯珩脱口道,“这件事情我们被牵连其中也是受害者,我们保证配合调查,但是皇长子妃不是犯人,不能交给你们。”
皇上闻言算是松了口气:“那字迹模仿之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再者,能证明前日皇长子妃在皇宫里的人不只一个,所以这是明显的栽赃陷害,想借此挑起我们两国的争端,还请大家按压住情绪,理智地对待。所以这件事情还请特使给我们时间,让我们共同解决这个纷争,不要让暗中的小人得逞。”
“但是皇长子妃就算不是写那字条之人,也不可以完全脱离干系,毕竟她身边的人也都有嫌疑,若贤皇帝不拿出点态度,这件事情我们怎么相信你们?”
宗政贤有些为难,然后点了点头:“那好,这段时间皇长子妃便被禁足冷翠宫,特使可以派两人一起防卫,也免得又说我们藏私……晨曦,这件事情在查清楚之前,只能委屈你了,你若是要怪,就怪父皇。”
上官晨曦的震惊到现在缓过来,她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要害自己,可是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