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只是顾着心疼,倒让自己倒下了,现在事情繁多,我帮不上皇上,也帮不上皇后,心里愧疚,正好你来,给我开个方子,我也好得快些。”
上官晨曦并未直接上前,只是苦笑着道:“我若是行医,得请旨才行,否则皇后会处罚我的,不过,我们私下里的事情,应该没有人知道的吧?”
惠贵妃闻言坐了起来,弱弱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是因为上一次救我才会如此?我去和皇后说,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呢。”
她挣扎着下地,被上官晨曦给扶着坐稳,整个人有气无力地,上官晨曦诊了一下脉,没有想到脉像倒与她的症状不太相符,上官晨曦开口:“母妃,让人给您炖些燕窝就好,看起来,您应该是你担心而未用膳,所以才会饿得虚火旺。”
惠贵妃点头:“是呀,出这样的事情哪里能吃得下饭,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昨天幸亏有你发现异常,拔下她头顶的针,真想不明白,会是谁这样想要她的命,或者,她自己想不开吗?我听说西边有一种邪毒的法子,自已封住脉,然后力道大增,往往能做到平时做不到的事情,总不会她想谋杀谁吧?”
惠贵妃提出的上官晨曦从未想过,她不得不承认,到底自己的想法有局限。
但是她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所以也只是一笑听过就罢了。
她坐下来,端过燕窝,递到了惠贵妃的手上,惠贵妃嗐地叹了口气:“这宫里最老的人儿也就剩下我们三个了,我们的感情如同亲姐妹,现在她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吃不下。”
说着又把那燕窝放了下来,想了想道:“这人老了,总爱想以前的事情,我还记得那时候,先皇后临产,那会儿林妃还是从七品的选侍,没有机会见到皇后,不过长孙皇后与她交好,因为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特意和皇上说,让她也跟着一起服侍,其实也是向皇上举荐之意,所以后来她才当了淑仪,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恭敬谨慎,胆子比什么都小,有一点儿小事也得向皇后请示,若说她得罪人,我可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