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药是为了什么吧?只是因为兴趣,却不想,这个兴趣有时候却也能帮人。”
“是呀,皇嫂,臣弟今天来也想说的是这件事情,对于那天对皇嫂的言语唐突,还望皇嫂谅解,是臣弟太过坐井观天,还自以为是,皇嫂不会记恨臣弟吧?”宗政轩说到这里的时候,浅浅的笑了一下,他好看的眉毛还挑了挑,上官晨曦不得不承认,他们兄弟都长得好样子,非常讨女人喜欢,就他这个样子道歉,任何女子都不能再板着脸孔的吧。
上官晨曦只得笑着道:“这算什么小事呀,我早就忘记了,难为皇弟还记在心里,这倒是你的不对了,这样我们说好,以后我有什么说的不对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肯定不是故意的。”
宗政轩便又说了一会儿,便告辞了。
连嬷嬷见人都走之后,开口道:“小姐,您真是厉害,这去给惠贵妃瞧病,便堵住了轩王爷的口,他不会再说什么,而惠贵妃也感激小姐主动示好,一定不会再生别的事情,不管之前的事情是不是她做的,以后她就不会做害小姐的事情。”
上官晨曦想了想,点头:“现在我能想到的补救法子也就这些,其它的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事情,我可不会解决太过复杂的缠斗。”
午后,皇后宫里的人送来了一个玉佩,看起来冰蓝如海水,又圣洁如雨后的天空,上官晨曦看着那凤纹的图案,那水蓝的颜色,很是喜欢,便顺手佩戴在了腰侧,既然是皇后赏的东西,她不戴也不是道理。
然后便忘记了。
当然,她没有忘记回坤翊宫谢恩。
皇后彼时正在伺弄她的那盆晚山茶,她站在那里恭敬地等着。
有硕大的花蕾立在枝头,眼瞧着就要绽放,却被皇后一剪子剪了下来,那花蕾打着滚,正好滚落在上官晨曦的脚下,好像因为死不瞑目,一直转着,直到上官晨曦捡起了它,皇后已经放下剪子开始洗手,旁边跪着的小宫女将水盆举得高高的,皇后洗手的时候,好像在想事情,所以一直动作很缓慢,若有所思,那宫女因为跪着又高举着水盆,所以时间一长,那个宫女的手就抖了起来,那水盆也是一歪,有水溅了出来,泼湿了皇后紫色的凤纹袍子,那袍子上被水一洇,那紫色倒明丽起来,有了几分生气。
上官晨曦看着那水滴,正出神,突然皇后沉冷的声音响起:“来人,把她拉出去,打。”
“是。”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进来将吓得失了声的小宫女拖了出去,那小宫女不敢哭叫,只是低声求着救命,但是很快外面传来了扇耳光的声音,她的叫声越来越弱,上官晨曦心里数着,大概能打了三十几下,皇后才出声,“好了。”
外面的人停了下来,皇后才抬头对上官晨曦笑了一下:“你来了,坐吧。”
上官晨曦觉得她是在给自己下马威,从来没有想到,看起来敦厚的皇后,会有如果暴戾的一面,她现在是在故意向自己展示吧,否则这件小事,谁都能忍得住。
但是上官晨曦并没有紧张,只是笑了笑:“谢母后,今日母后心情好像不佳,儿媳给母后带来了几味糕点,栗子糕可以平心静气,专为养神。”
皇后闻言沉着脸:“怎么?你是在说本宫太过暴戾吗?”
上官晨曦也不接她的话茬,仍旧笑着道:“母后,您赐给我的玉佩,我已经佩带上了,母后瞧好看不好看。”
她在皇后的面前转了一圈,脸上带着天真的笑,那裙子旋转得象朵荷花,在长孙晚情的面前豁然绽放,那样的美好清纯张扬着青春与热烈,让长孙晚情的眼睛生生地痛了一下,她不明白,眼前的女子哪里来的这样坦荡与不覊。
这样的张扬青春是她没有的。
任这冰冷的宫殿全是她的又怎样?
她是后宫的女主子又如何?
皇上的心不在她在这里,她能怎么办?
在惠贵妃的眼里,她不过是个华丽的摆设,而现在在上官晨曦的眼里,她又是什么?她刚才那番的动怒,在她的眼里是个笑话吗?
所以她冷着脸坐了下来:“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看她很严肃的脸,上官晨曦敛了神情,乖乖地坐下:“母后,您说吧。”
皇后倒没有立刻说话,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