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低声地啜泣,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宗政毓也想过这个问题,他心里不是没有数,她再一次旧事重提,他也不禁皱起眉头来:“要说谁害我们的孩子,那我想到一个人,不过,怎么想,他都不该如此。”
“是皇长子吗?”司徒兰抬头问道。
宗政毓还真的一愣:‘他们若是想害你,何必在自己的门前,那样岂非太笨了?’
“听说上官晨曦就爱摆弄一些小动物,说做什么实验,给小动物扎针炙,一听说可笑呢。给动物扎针,又给人治病,她不知道怎么定位自己的?是不是曾医呢。”
司徒兰很少这样的刻薄,所以她的话倒让宗政繁殖沉思起来,但想想却摇头:“怎么的,皇长子也不至于如此浅薄,他刚回宫,就算是有什么想法,怕也是不会这么快就实行,也该避讳一些,再则,他竟然连母妃宫里的宫女都敢收拾,他得多护着上官晨曦,这个样子的他,父皇一定不会喜欢,所以我仍旧觉得不是他,倒觉得这件事情宗政轩逃不了干系。”
一听到宗政轩的名字,司徒兰脸色未变,但是嘴角却抿了起来,她摇了摇头:“轩王爷从小和王爷一起长大,自然兄弟情深,之前你们在宫里一直交好,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我觉得不会是轩王爷,怕是王爷对他有所误会吧。”
听她这样一说,本来心情很好的宗政毓心里有些警觉,自己不过是随便一提,她却这么大的反应,而且明显是帮着宗政轩说话,让他不能不怀疑,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扶正了她的身体:“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我们都没有证据,只是以后小心些才是。”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朝秦暮楚
“真是不公平,我受了这么大的惊吓,父皇和母妃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是该彻底调查一下的吗?难道我们就吃这哑巴亏了吗?妾身之前从来没有提过,可是这回胎像出现异常,妾身怎么能不急呢?恨不得处罚自己,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罚呢,王爷,所以刚才妾身承认那不过是发些邪火,这些小丫环倒霉了。”
“小丫环们受点委屈不值什么,只要你放宽心,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还有,以后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跟我说,不必委屈自己。”宗政毓面上挂着笑意,伸手抚向她的肚子,“我们这一胎若是男孩儿,你就是最大的功臣,所以你放宽心些,别想太多。”
他抱着司徒兰,她身上总有一阵幽香,好像是兰花的香气,他就算是不十分喜欢她,但她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不希望她出事情。
当然,事情还在调查,他希望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司徒兰却摇头:“是男是女妾身不敢保证,只是能保证一点,妾身一定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只是从此连宫里都不能去了,妾身倒不知道哪里还是安全的。我们的府宅是安全的吗?”
“自然,若是有人想动我的孩子,我不会饶了他。”
宗政毓从司徒兰房里离开的时候,心的里的郁闷没减反增,他总觉得司徒兰提到皇长子的时候太刻意了些,她平时是个安静的人,这一下子这么多说,怎么让人不舒服。
也许是他太敏感了。不过皇长子归宫,这本身就是一个极敏感的话题。
他走回院子的时候,却见心腹急急的走近:“王爷,属下查到一件事情……”
他没有说出来,宗政毓便带他回书房,那下属才开口道:“王爷,属下查了长安街上所有的胭脂铺,却发现王妃去的并不是我们王府附近的,也不是阁老府旁边的,倒是离这两处都很远,而是在行远街上,那胭脂铺倒是一般,也看不出什么来。”
“你说哪里?行远街上?”宗政毓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怪不得这个心腹说话为什么吞吐了,“行远街上不正是轩王府的别院吗?那里一园子的梅花,一到冬天去那里赏梅折梅的人很多,那里可是很有名气呢。”
“回王爷,正是如此,属下又检查了那胭脂铺,发现那里的后门很有讲究,正好对着宗王爷院子的后门,两门相隔不过几步,平时倒不怎么行人,属下以为王爷不会允许普通的铺子开成这样,倒是觉得这铺子里的人可能是轩王爷的亲信,所以属下试探了一下,从后门出去,结果被人逮了回来,一阵的盘问,好在属下妆扮得很象个货郎,还是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