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夏雨的眼睛问道。
“这是断崖,自然危险,世子妃,还是请回吧。”夏雨蒙着黑色的面纱,露在外面的眼神依旧惶恐,但是她想来已经镇定了下来。
“齐夫人为何蒙着面纱?”
“妾身丑颜怕惊了贵人。”
夏雨回答的语气已经是咬牙的了。
“你的脸到底有多丑,我不介意,不如让我瞧瞧,也许我会有办法。”
“世子妃若是有办法,怕也不会远远的赶来药王谷给世子治伤了!”夏雨很是不客气地道。
上官晨曦冷冷地笑了:“你还真是目无尊卑,难道齐大夫没有教育好你?你可知道,我只一句话,就可以说你蔑视王族,到时候,你怕是轻者收监,重则砍头……或者,你真的是不怕,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现在的生活,你根本就不怕失去?”
听上官晨曦这样慢慢道来,夏雨象一只泄了气的蟾蜍,暗暗地叹了口气,眼里全是凄惶:“是民妇愚笨,惹世子妃生气,请世子妃责罚。”
“责罚就算了,我只想看看你的脸。”上官晨曦目光如炬,没有丝毫退让的可能。
夏雨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只是低着头,上官晨曦又道:“或者,我让人帮你一下?”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份,只是看着昔日的仇人,她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响在脑海,而且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她永远不会原谅。
夏雨食指颤抖地伸向耳后,轻轻解动,脸上的面纱缓缓落下,上官晨曦看到她那张脸的时候,心也是抽搐了一下:脸上全是黑色的斑点,还有坑坑窝窝的麻子,那坑窝处都可以往下一粒大米,这张脸,太吓人了。
夏雨豁出去的样子,倒象是带着得意的语气:“世子妃,民妇这张脸还有救吗?”
“恐怕没有了。”上官晨曦肯定地回答道。
夏雨扯了扯嘴角,又缓缓挂上了面纱:“这样一张脸,让世子妃受惊了,是民妇的错。”
“你相公是医者,他怎么不给你医脸?”
“我……人毕竟不是神,有些事情无法逆天,民妇也认命了。不过,我相公说能治世子的病,那自然能治,这一点还请世子妃宽心。”
“真是难为你,脸都这样,还替你相公说好话……对了,夏诺是谁?”上官晨曦突然转移话题。
夏雨身体哆嗦了一下,然后很镇定地回答:“夏诺是前任谷主,我的姐姐,只是她大婚当日,突然疯病发作,跳下了断崖,所以,民妇才觉得刚才世子妃站在这里很危险。”
“危险?危险什么?怕我也从这里跳下去吗?”
“自然不是。”
“我觉得也不是,你姐姐疯了,我又没疯,好好的谁愿意跳崖,那你姐夫呢?可是跳下崖殉情?”上官晨曦无比感兴趣地问道。
夏雨停顿了一下:“姐夫并没有跟随跳崖,他有更大的责任,要担负起爹爹生前救死扶伤的责任,要把药王谷发扬光大,所以这一年来,我们药王谷所救的病人,都当是给姐姐和爹爹积德祈福,希望他们来世可以托个好人家,享尽荣华富贵。”
“你的意思是,你姐夫担起了药王谷的大任?那你姐夫可是齐韬?”
夏雨明显地不想回答,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想是世子妃已经调查过了,民妇也不隐瞒,民妇的相公就是药王谷主。”
“那你的孩子也就是齐韬的孩子了?”
“正是。”夏雨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她几乎想破口大骂,不过在上官晨曦的面前,她又不敢,觉得自己象只蚂蚁一样,非常的渺小。
人家一抬脚,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她只能示弱。
但以她的性格示弱,她岂能甘心。
上官晨曦看着她面部表情丰富的变化,突然道:“所以,你的姐姐成亲的时候,你和你姐夫的孩子就已经三个月了,是不是?”
“不是,我们孩子才出生月余,怎么可能在姐姐成亲的时候就有孩子呢?世子妃,民妇不知道您从哪里得知这些消息的,民妇绝对不是您推算猜想的这样,民妇可以负责的说,民妇与相公在一起,也是为了药王谷的发展,姐姐因病而失足坠崖,她留下了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