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雪,他也不想继续理她,若非她非要做正妻,连平妻都不满意,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如果她省心些,现在自己倒是会松口气,娇妻美妾,不知道有多惬意。
当然,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他想娶的。
他心里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但怕是这一世不能实现了。
幽幽地出神,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屋子里极为安静,倒是少有的放松,他靠在椅背之上,瞧着佳人的浅笑,嘴角也不禁嘴着翘了起来,看样子,倒象是夫唱妇随一般和谐,角落里的连嬷嬷见状撇了撇嘴,这个宇文公子若是不计人品,这样子与小姐还真的登对,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男人,现在有一句话说的好,男人空有好皮囊,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终于所有的沉默都被一阵脚步声打断,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上官飞雪,她昨天就得宇文逸前来探看上官晨曦,没有去看她,她也认了,今天他竟然仍旧来了,还没有去见她的意思,她不能白白的就被他给占了便宜,不声不响,这样的亏自己哪里会吃。
她进屋的时候,还保持微笑,一揖:“宇文大哥原来在这里哦,我竟然不知道,真是打扰了。”
宇文逸一见是她,不禁头大,只是嗯了一声算作打招呼,脸上并无任何欣喜的表情,上官飞雪看在眼里,不禁生了怒气,但她好在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更不能表现得比上官晨曦还差,那样,岂不是真的把他给吓走了,所以一笑:“妹妹,宇文大哥给你带了这么多的礼物呀?真好。”
上官晨曦拿起两个面人往她手里一塞:“给你。”
上官飞雪如握烙铁,但没有扔掉,而是细细地看,然后乐了:不过是来哄傻子的东西,哪里就是好东西,分明不值几个铜板,看来,宇文逸就是在哄她玩,心里根本没有她,如果送自己这些东西,自己才不稀罕呢。
她这样一想,倒开心了几分,坐在了上官晨曦的身边,眼睛却飘向宇文逸,正好宇文逸审视的眼神也看过来,两人视线相对,上官飞雪含羞垂下头,宇文逸却挑了挑眉头,眼底有嫌恶一闪而过:“飞雪小姐,倒有空闲,平时也是经常来陪晨曦吗?”
他竟然叫她飞雪小姐,而叫这个傻子为晨曦。
只这称呼,亲疏尽显,他把自己当成什么?
上官飞雪的眉头也蹙了起来:“宇文公子,还真的爱惜羽毛,这般疼爱晨曦,晨曦可是知道?”
“我知道呀。”上官晨曦一笑接话,“宇文大哥就是愿意和我玩,他不愿意和姐姐玩。”
上官飞雪咬着牙:“你知道什么,胡说!他不是想跟你玩……”
“飞雪小姐,我们有话可以到别处说,晨曦正玩得开心,不要打扰她,好不好?”宇文逸出声制止。
上官飞雪咬着牙说了句好,便起身:“晨曦,我们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的,明白吗?”
上官晨曦心里一阵的嫌恶,她几乎见识过自己的真面目,现在还把自己当成一个傻子看,她在自己骗自己吗?
她却不配合:“不好。”
宇文逸脸上有点欣喜:“晨曦是想跟宇文哥哥一起出去走走吗?”
“不想。”
“那你想怎样呢?”上官飞雪的好耐性已经用光了。
“我想看着你们在这里说,你们背后说话,一定没有好事情,上次就是骗我,把我的玉佩丢到湖里了,这次,一定还想把我扔进池塘里,我才不上当呢。”她说得煞有其事。
宇文逸哧地笑了:“那我们就在这里说吧,你想说什么?”
上官飞雪半眯着眼睛:“好,那我就在这里说,你们相府打算拿我怎么办?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就不声不响吗?”
宇文逸知道她就会说这件事情,所以便也不想继续绕圈子:“今天正好在晨曦面前,我们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当初我醉倒在将军府,是事实,可是你到我的房间里来,也是事实,我不管你是送什么醒酒汤,还是迷魂汤,没有嬷嬷小姐跟随,你是什么意思,心里自己明白,若非你不愿意做平妻,我们何至于今天的地步,我虽然也知道自己有责任,但是谁的责任大,谁心里都清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