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几乎将上官飞雪气死,她又被问得肝疼:“什么叫跑到你的床上来了?这可是将军府。”
“哦,我知道是将军府。”宇文逸哧地笑了,“敢情你娘亲把我安排在你的闺房不成。”
他开着玩笑。
上官飞雪素手指着他的鼻尖,你了半天,才道:“你混蛋,明明是你硬来。”
“是吗?那这……该是好事吧。”宇文逸的记忆时断时续,但过程还是清楚的,至少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上官飞雪豁地揭开了被子,那床单上的点点朱红被宇文逸尽收眼底,他长臂一展揽她在怀,轻声道,“你当真不愿意?昨夜你打量我真的失忆了不成?我可是记得清楚,而且绝对清楚。”
声音暧一昧,火辣辣地烧着上官飞雪的耳朵,上官飞雪将他推开,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什么,主动的投怀送抱吗?刚才还说那样的话。”
宇文逸蹙起眉头:“难道不是?”
这句话显然忤到了上官飞雪的痛处,她挑起眉头将他搡到了一边,自己跳下了地,哭着冲了出去,在外屋,孟氏冷脸看着她:“你还有脸哭?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飞雪闻言又是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昨天夜里,我给宇文公子送醒酒汤,却没有想到……他力气那样大,女儿不要活了。”
这样的话不必说得明白,其实众人一见情形便已知道,但是沈宁仍旧希望有奇迹,两个人只是在一张床上,并没有发生什么。
说着起身要往旁边的桌脚上撞,被沈氏给扯住了,她赔着笑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大家先把事情说开就好,你也不必急着寻死,好不好?”
孟氏的声音就难听了:“夫人这是何意,我们都是过来人,这种事情还让孩子红口白牙地讲得清楚仔细不成?”
“我不是那个意思,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这房间是你安排的吧,怎么大小姐会来这里,我记得当时逸儿仍旧醒得不醒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