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唐天远帮她说了,“你又非礼了我,”他笑着安慰她,“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我不是有意的……”谭铃音说着,一想到方才那寸劲儿,她的脸更红了。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仔细解释,她理屈词穷,只好转身离开,逃命一样奔出去了。
身后传来县令大人愉悦又放肆的笑声。
笑过之后,唐天远一低头,敛去眉眼间的温柔。他的视线又落回到地图上。
虽然方才是一心二用,但他们确实是在往对的方向分析。唐天远总觉得孙家拖着事儿不报官有违常理,其中必然隐瞒着什么。而土匪们绕远路跑去抢孙家的田庄,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他收好地图,招来几个捕差吩咐了一下。让两个捕差前去南陵县申请友官协助办案,把相关文书借用一下,最好再借一两个参与过调查的人手,如果有证人来那最好不过;另外两个捕差先去暗地里打探一下老铁的事儿,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其实他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捕差们领命散去,唐天远又有些无所事事。他从书架上取下来一封信,又看了一遍,接着找出信纸,提笔要给他爹回信。
嗯,说什么呢……
问候家人、报平安是必须的。除此之外,他还得跟他爹说说提亲的问题。他爹在信里说,已经跟他娘商量好了,是时候该给他定亲了。当父母的为了儿女,挑得眼睛都花了,终于看上礼部侍郎家的女儿。
姑娘今年十六岁,要模样有模样要品性有品性,配的又是唐天远这种相貌人品家世无一不好的男子,简直是天作之合。两家长辈对这桩婚事都很满意。
唐天远很不满意。
不是姑娘不好,而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在他没感染上谭铃音式的离经叛道之前,他并不会拒绝父母给安排的婚事。可是现在不行了,心里已经住进一个人,又要娶某个陌生人,这是一辈子的事儿,他不甘心。
别人再好,也不是谭铃音。他只要谭铃音。
唐阁老已经选好了下聘的日子,他打算今年年底就让儿子回京完婚。幸好下聘的日子定在一个多月之后,唐天远还有转圜的余地,否则事情会更麻烦。
可 是他要怎么跟父母说呢?儿女在外头自己做主婚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