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瓜闹了个没脸,渐渐对谭铃音更加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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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铃音并不傻,冷静下来之后回想县令大人说的话,越想越觉反常,他分明就是在幸灾乐祸。谭铃音便笃定,做手脚的人就是那唐飞龙。
他不仅干了坏事儿,完了还倒打一耙,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谭铃音跑到退思堂找他,看到他正在办公。
她重重一拍桌子,唐天远眉毛都不皱一下,淡定如常。这是最深刻的藐视。
“唐飞龙。”谭铃音咬牙切齿。
“嗯,我是唐飞龙,”唐天远抬头看她,笑,“去西天取经的那一个。”
“你玩儿够了没有!”
“没有。”
“……”太无耻了,人怎么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呢。谭铃音气得隔着桌子去抓他衣服的前襟,桌子十分宽大,她几乎要趴上去了。抓住之后,一把薅过来,唐天远很配合地往前探了一下身体,两人一时脸对着脸,近在咫尺。
唐天远还是不太适应和她这样近距离相对。他的心跳又有些快了,于是不自在地移开眼睛不和她对视。
这在谭铃音看来完全就是心虚的表现。她怒道,“是你!偷换我们的印版,把名字全部改了,是也不是?!”
唐天远嗤笑,“给人定罪之前要拿出证据,你的证据在哪里?”
“我……”谭铃音顿了顿,“你这样狡猾,早就将证据销毁了!”
“就是说没有证据,”唐天远总结,“没有证据就想污蔑人,你污蔑的还是朝廷命官,谭铃音,我看你是太平日子过久了,想吃牢饭不成?”
谭铃音一时有些气短。明知道凶手是他,但拿不出证据一切都是白搭。她很不甘心,“唐飞龙,你等着。”
唐天远笑,“我等什么?等你对我霸王硬上弓?”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谭铃音快要爆发了。
在她爆发之前,唐天远说起另一件事,“我听说,京中有个姓启的老板,买走了你一千本书?”
谭铃音悲愤,“还说不是你干的!”
俩人各说各话,唐天远说道,“那姓启的擅长模仿人的笔迹,他有个兄弟,会刻假印章。”
谭 铃音之前的书都有题诗盖印的版本,这回是肯定不能搞这些了,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