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句话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说是衣服里裹着什么有助于身体皮肤或者缓解身上酸痛的药膏,而当大脑卡机两秒后,她才将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有药?什么药?
为什么会有药?谁弄的药?为什么会弄在她俩即将要换的衣服上?
最后就是弄药想要干嘛?
一堆问题瞬间在脑子中成形,砸在她本来就不够给力的脑细胞上,砸的沈恪恪晕头转向。
谢希时继续趴在她的手掌上用爪子写字:只有一件衣服有,应该是暴脾气阿姨弄有药的衣服给漂亮姐姐的。
一个阿姨,一个姐姐
话说她俩明明年纪差不多啊喂,偏心有必要这么明显吗?
沈恪恪嘴角抽了抽,也学着谢希时的模样准备在他手上写字,刚将他的爪子扒拉过来沈恪恪就放弃了
这么小的爪子,比划出来的字能看清就怪了。
她只得自己在自己手上画字,一笔一笔都耐心让谢希时看清:你怎么知道的?
谢希时写:因为我是神啊。
沈恪恪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深觉他要是不想说,稳定这辈子都拿不到答案了,不过她也没多纠结,反正相信这个孩子不会在这些事上开玩笑就是了。
她继续写:那你知道是什么药么?
谢希时鼓鼓嘴巴,探爪子写道:你当我是神啊,什么都知道。
沈恪恪:“”
会觉得这娃善良可爱很靠谱的她绝逼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物种。
谢希时看她一眼,又写道:我只知道有药,其他就都不清楚了。
得,能知道这个劲爆消息已经够给力了,沈恪恪耸耸肩,有些不理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车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以沈恪恪现在的视力,还能看到湖水四周栽了一圈的树,密密麻麻的绿树在夜空里迎风招展,发出哗哗的声音,不由地让人觉得心里发麻,就这么一副情况,即使是清理干净了周围的丧尸,也没人能坦然下水洗澡的吧?
要真想洗澡干嘛非得大白天的,就算今天一天都没能碰到机会,可是明早不是还有机会么?现在抹黑去洗澡,诚心找麻烦不成。
沈恪恪深觉想不通从这些人的脑回路中蹦出来的想法,所以她干脆懒得想了,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自己都以为快要变成一只能睡着的丧尸的时候,突然被什么奇怪的声音惊醒了。
她从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顺着声音困盹地朝右侧车窗摸索了过去。
声音是从那一侧的车窗外传来的,她越靠近,那怪异的声音就越大。
而等到真正靠近了,她整个人也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猛的被惊醒了过来。
那奇怪的声音,分明是女子的shen吟声
沈恪恪越听越觉得那声音万分熟悉,一声高过一声的shen吟夹杂着男子粗重的低喘声,震得她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这这这什么情况
打野战?还末世里打野战?
啊喂,这位兄弟姑娘,你们的节操呢?
黑天半夜里公然车外宣yin,让她这个年岁刚满十七连成年都还没有的小姑娘情何以堪?
沈恪恪捂着脸,觉得即使平日里没少看gay片,触手sm神马的,虽然没有深刻理解其精髓,但要让说出个所以然她还能头头是道口若悬河地讲个把小时的,可是这么高清的现场版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啊!
要不要再吓人一点啊魂淡!
觉得被羞射到的沈同学刚缓和下一颗如狼似虎(误!)少女心,就恨不得立马长上一双翅膀飞回几米外去给又睡着了的谢希时塞住耳朵!
那声音还在继续,不过除了shen吟喘气啪啪啪外,又多了说话的声音。
“这娘们真爽,颜哥,改天试试你妹妹啊”说着,声音的主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声音里满是放肆。
“边儿去,我妹也是你能碰的。”颜梓没好气地回答,“快点,别让兄弟们等久了。”
而后又有了其他人的说话声音,沈恪恪洗礼在yin乱不堪的嘿咻嘿咻声音里面,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被这场盛世仙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