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这样做对年轻而没有经验的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先让……先让奴家帮公子洗净身子……之后……之后还有大堆事要做……今夜……奴家也只能竭尽所能……尽量……尽量让公子满意……呜……唔……”
感觉环抱自己的女体充满火热的芬芳,为自己搓洗擦拭的动作,虽是畏惧间还带几分小意,却是无微不至、轻柔至极,即便心中还有几分不喜,可那肉体上的享受,却让颜君斗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也不是因为欲望滚烫奔腾,而是这样的环抱温柔,令他似有些回到年幼时偎依娘亲怀中的感觉,他伸手向后,轻轻地拍了拍裴婉兰腰后,算是安抚也算是鼓励,同时心念电转,思考着该怎么让裴婉兰受辱的感觉轻淡一些,“嗯……那个……夫人……要……要君斗射个……射个三次?”
“嗯……是……”身子微微一颤,裴婉兰胸中不由又一阵凄苦的感觉涌了上来,自己不只要把这好孩子带坏,还要让他一夜连来三回,就连钟出和颜设这般老练的淫贼,一夜间也来不了三次,自己今夜不只是做孽,还要强人所难,偏偏为了女儿,还不做不行。
她含羞点了点头,纤手洗拭之间,渐渐从颜君斗背后和双手,转到了正面去,纤手所及只觉颜君斗肌肉壮徤,远较颜设来得强壮,而且那种肌肤的感觉,就好像是少林等名门正派内外兼修的硬功夫。她虽曾听说颜君斗的武功掺了少林一脉,却到现在才发觉是真,纤手自胸而腹,缓缓地、不住颤抖地向下游走。
感觉她的手渐渐滑向要害之处,颜君斗不由紧张起来,腹下更难以自抑地紧绷着,偏偏裴婉兰与他一般紧张,纤手在他腹上轻抚着,似想抚平他的绷紧,更似带了几分情怯,虽不想继续探下去又不敢就此远离。就这样轻柔抚摸了好半晌,裴婉兰这才鼓起了勇气,缓缓探手而下,终于触及了那硬挺之处,虽是一触之下不由得缩手,但水光盈盈的美目在房中飘移之间,先是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羞耻情态,接下来又看到某个洞中透出的严厉目光,只好再鼓勇探下去。
那肌肤相亲的纤手有所惊骇,颜君斗自然感觉得到。他不知裴婉兰看到了什么,只以为裴婉兰虽是受颜设等人所迫,即便清白之身已污,可终究不是习于此道的烟花女子,女体护守的本能不是那般容易甩得开的,一时半刻之间毕竟无法彻底放松,也只能靠自己。
他缓缓放松身体,让裴婉兰更好在自己身上动作,在裴婉兰发颤的纤手犹豫间,甚至伸出手来,轻轻握着裴婉兰那娇柔纤细,令人一摸便想拿在手中好生爱惜的玉手,慢慢向那肉棒探了过去,光只那柔软纤细的抚摸接触,就令他有些想要发泄的冲动,“既是如此……就先让……先让君斗射出来一发……如何?”
“这……样……这样也……也好……”听颜君斗讲到这方面的事,裴婉兰羞得身子也烫了起来,正好跟颜君斗发烫的肉体贴成了一处。
其实原先裴婉兰芳心荡漾紧张之间,便还带着些畏惧,毕竟无论钟出、颜设,虽说在她身上难以连展雄风,可每次要撑到他们射出来,也消耗了裴婉兰不少心力,尤其那种高潮时恍恍惚惚,似是灵魂全然自体内抽离,荡漾到不知何处的感觉,更令她既想尝试又怕受伤害;明知那是背叛先夫、污辱身心的淫行,却是不由自主想探求其中美味。
可光一夜一次,都显得那么疲惫无力了,现在要让颜君斗连爽三回,就算他撑得住、吃得消,可自己那没用的身子,就连挨一发淫精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若要撑得让颜君斗连射三发,也不知自己事后能不能活的下来?
现在颜君斗要她用手帮他解决,虽说羞人之至,可想到自己淫荡的幽谷未必吃得消如此甜美的折磨,裴婉兰也只能勉为其难了。她心跳不由加速,发颤的纤手在颜君斗股间轻柔地探索着,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笔直滚烫的硬挺处,轻轻抚摩起来。
由一手轻握棒身,小心翼翼、深怕弄伤弄痛的上下轻揉缓套,到渐渐放胆做去,一双玉手都贴上了那硬挺的肉棒,轻柔纤细地套弄抚揉着充满年轻活力的硬挺,裴婉兰虽是紧张,却不能不承认,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真有淫荡的因子,还是那不知是否已然泄尽的淫药影响,使得自己身子竟这般淫荡火热,对男女间事愈来愈是渴望。
此刻的双手皆施,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