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妙雪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南宫雪仙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妙雪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师父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妙雪的舌头欢迎进来,任妙雪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妙雪口中的芳香,连妙雪抚爱着自己身子的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师父……”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瓣之间,南宫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几乎已经将昨夜种种难过抛诸脑后,她一双美目只盯着妙雪满是柔媚慈和的容颜。
虽说方才拥吻到胸中气空,此刻一分开来只知贪婪地喘息着,但此刻眼前的妙雪如此妩媚动人,比之华素香虽逊三分火辣,却多了几分温柔的母性,看得南宫雪仙胸中不住鼓动,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体内仅存的感觉仍是阻住了她,“可是……可是仙儿……”
“仙儿放心……无论仙儿做了什么事,仙儿永远……永远都是妙雪最好的徒弟……真的……”
纤指轻轻抵着唇办,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住唇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南宫雪仙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木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南宫雪仙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前的妙雪如此娇媚,南宫雪仙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南宫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这木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南宫雪仙此刻的情欲如焚,偏偏下山后种种遭遇大是拂逆于心,令得南宫雪仙放不下心来享受。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南宫雪仙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挲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动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徒儿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徒儿,纤手轻轻移到南宫雪仙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令南宫雪仙不由一声柔弱的轻吟。
“好仙儿……放轻松些……”
触及那私密之处,纤指再稍移一点儿,便可触及那正被硬物充实的幽谷门处,妙雪自是感觉得到南宫雪仙那混杂热情羞怯的紧张。
前几日自己头一回上马之时,也是这样紧张,结果被燕千泽一边取笑,一边开动机关,在极端羞怯与热情中被那机关搞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地随着燕千泽的叮嘱运动内息,一边享乐一边运功,等到燕千泽好不容易暂停机关之时,自己早已泄得飘飘欲仙,软绵绵的任燕千泽抱下马来。幸好他还有三分怜惜,否则若趁着妙雪浑身无力的时候大展淫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床。
想到那时的自己,妙雪只觉羞喜满胸,好不容易才能强抑住思春的芳心,现下可是南宫雪仙的重要时刻呢!她搂紧了徒儿,纤手轻轻滑动,南宫雪仙只觉幽谷似被内外夹击一般,种种难以想像的滋味袭上身来,早已不支软化,只听到耳边妙雪的声音传来,“让这宝贝尽情动作……妙雪会陪你……嗯……等到……等到你彻底放松,打从心底爽起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