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抬头挺胸,红通通的尖端正自向自己耀武扬威,别说像这样伸手触碰男人肉棒,就连刚刚那般为男人清洗身子都没做过。
虽知这多半又是他调戏自己的法子,但从未试过如此风流手段的她芳心差点没从胸腔里跳出来,即便心知两人这几日要做的事儿比这还要更羞人的可是多得多了,咀那难堪的感觉仍令她腮上一片红霞,芳心一阵恍惚,良久良久才任他的催促中回过神来。
耳里只听着朱华襄有些不舍又故作释然的声音,“哎……如果……如果妹妹不帮忙……也就算了……哥哥就这么要了仙儿妹妹……反正:反正现在洗得再干净,待会儿还是要弄脏的……仙儿你说是不是?哥哥要……要尽情地把妹妹弄脏……”
听朱华襄这么说,宫仙芳心不由又惊又喜,稚嫩的她原还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床上进行,床外苟合是只有淫贼才会干的事,但朱华襄方才就把自己顶在墙上硬是令自己高潮数度,事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全然不以为意,想来这在男女之间多半也属寻常之事,既然都要做到这么投入了,自己还畏羞什么?
虽知这样的动作万分羞人,说不定自己事后想想也要羞得无地自容,但下知为何,现在她的心里只想就这么依着朱华襄的话做,羞赧地尝试种种淫邪之事。
虽是有些迟疑,微蹲下去的宫仙仍是鼓起了勇气,伸手将那硬挺的肉俸娇羞怯怯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摸上去只觉那肉棒似是一条刚过火的棒子,灼得她险些要缩手,但朱华襄的手来得更快,一下将她的小手压贴在肉棒上头。
宫仙虽是含羞,但被他的手握紧了自己的纤手,一时也缩不回来,无力地挣了两下,也就乖乖地抚揉起那火烫来,只觉那肉棒虽才在自己身上激射过,却没有半分失威,仍是那般勇壮强悍,芳心不由驰想起来,不知不觉间一双玉手部已抚了上去,温柔亲密地将上头的黏稠处洗去,让它在自己的纤手握持间愈发茁壮。
抚摸清洗之间。宫仙都不由芳心荡漾起来。尤其当想到方才它就是这般火烫地平息了自己的欲火,令自己泄到差点发狂,羞怯之间都不由有些敬意。她连声音都发着颤,纤手轻轻拭抹着,手上沾染的湿润全是自己才刚刚泄出来的,光想都羞得浑身发烫,可那湿黏却似充满了吸力,让玉手根本不想放开。
即便已将上头的汁液沾黏洗去了,仍是全然无法收手,“思……哥哥……妹妹……妹妹从没试过……这……这便帮哥哥清洗……若有不到之处,哥哥……哥哥要敦仙儿怎么做……唔……”
“坦样……这样已经很好了……仙儿好乖……唔……哥哥……哥哥好舒服呢……一本来还以为宫仙纵然已决定这两三天都要窝在自己房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效于飞之乐,但她终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即便心中千肯万愿,要她主动抚摸清洗自己的身体也颇有些强人所难。
朱华襄原见她不敢动手,本来都已决定要放弃了,却没想到宫仙竟强抑娇羞,主动为自己搓洗起来,那清洗洁净的感觉还在其次,被她娇柔绵软的小手将白己的肉棒掉在手中轻抚揉搓、爱不忍释,光抚摸之间彷佛部令她神智恍惚,含情脉脉的美目牢牢盯着肉棒不放,那模样令朱华襄愈看愈爱,一边指导着,一边只觉肉棒在她的温柔下愈发硬挺,胀的好像要爆开来似的,感觉大是剠激。
好不容易等到宫仙清洗完毕,如雾般朦胧的眼光期盼地望向自己,朱华襄已是忍耐不住;他微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宫仙努力清洗下又自汗湿的柳腰,将她举了起来。
虽说刚刚才把自己清洗过一回,但之后又专注在服侍那硬挺的肉棒上头,第一次的体验令宫仙好生紧张,加上这寝房之中暖气蒸腾,仿佛安了火龙般好生温暖,紧张娇羞之下身子香汗不由沁出,早已满布娇躯,只是朱华襄的手极为有力,宫仙又是毫不挣扎,虽说他着手处只觉娇躯香滑湿润,一把举起时仍是轻松简单,宫仙只觉娇躯又落入他强壮的怀抱当中,不由嘤咛地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美目。
“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哥哥……哥哥忍不住……要爱你了……一见宫仙虽是美目紧闭、娇羞无伦,对他的轻薄却只微扭纤腰,全无一点反抗,心知她多半又已径动情,朱华襄大是兴奋。
只是这般美女自是要弄到她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