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异动,立时便要出手。
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感觉燕千泽的劲力到处,体内的劲气似开了个口,渐渐散溢而出,虽说娇躯火热难当,滑若凝脂的嫩肌上似抹了层薄薄香汗,但没有了那异样劲气干扰,妙雪真人心下既定,便可感觉出燕千泽的手法,确实是单纯的运功推拿,为自己稍泄体内劲气而已,那股火热只是自己娇躯对异性接触的本能反应,尤其随着自己注意力放在背上,愈发感觉得出燕千泽大手到处掌心肌肉的感觉,那触感十分奇异,令她不由有种自己正在他的手下渐渐融化的感觉。
眼见妙雪真人眉目渐开,显然体内痛楚随着燕千泽的推拿渐渐松弛,南宫雪仙一颗心终于渐渐松了下来,可不知怎么搞的,心一松下眼皮便觉愈来愈酸涩难过,竟似随时要闭起来似的,吓得南宫雪仙魂都快飞了。
她拚命地睁大眼睛,抗拒着愈来愈沉重的眼皮,及那打从体内深处涌上愈来愈强烈的睡意,南宫雪仙可怎么也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这燕千泽果然心存邪念,也不知怎么用药暗算,真让自己不知不觉间着了道儿。
她伸手按剑,银牙轻咬舌尖,微微的痛楚勉力抵抗着强烈的睡意,若非知妙雪真人行功正至紧要关头,如果自己此刻出言打扰而导致走火入魔可就害了师父;南宫雪仙早要出言申斥其非,偏生现下却只能咬牙忍着,等对方松开师父才敢动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燕千泽终于推拿完毕,拔出了金针,手才刚离开妙雪真人背后,南宫雪仙便忙不迭地钻进两人中间,取衣遮住妙雪真人背后,似是深怕给燕千泽多瞧了一眼,随即拔剑出鞘,直指着燕千泽,“你……你好大胆子,竟敢施药害人……”
没想到行功方毕,南宫雪仙立时便叫了出来,妙雪真人转过头来,若非伸手得快,怕那才刚掩住背心的外袍都要落了下来;只见南宫雪仙虽奋力保持清醒,眼皮却是愈来愈重,不时眯住,仿佛随时都要闭起来。
妙雪真人陡地一惊,原还以为燕千泽做了什么手脚,可见燕千泽虽是眉毛微挑,手上收拾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完全不搭理南宫雪仙指向他的长剑,妙雪真人微一吸气,却不觉有甚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