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以应承,芳心挣扎矛盾,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她看了看师父,心中寻思之下,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定,“师父……仙儿求你……”
“嗯?”
“仙儿……仙儿想求师父赶快好起来……可是……可是他的法子……哎……仙儿也不知怎么说……能不能有其他的法子?仙儿好想师父快点好,又不希望……不希望师父被他占了大便宜……”
“仙儿放心,为师……为师会想到办法的……何况现在就算为师愿意,他也要先求妃卿同意才成……”说到此处妙雪真人不由脸红,说来自己武功有成之后,为了心中那个秘密,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这样一副冷傲高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光今天脸红的次数都超过以往加起来,“如果圮卿不愿意,他该以妃卿为先,就算为师……想要献身,他也未必愿意出手相救……看来还是得等明天妃卿她们回来,为师和她细加讨论再说……倒是仙儿,有件事情你要注意……”
“是?”
“是对上这燕千泽的态度,”见自己一提到燕千泽,南宫雪仙的脸蛋儿又气红了,妙雪真人微微一笑,伸手轻抚着爱徒脸颊,这两人的针锋相对,让她又似回到了年轻之时,“此人虽是淫徒,但当年除了淫邪好色之外,别无其他过恶,把好色轻薄这些问题去掉,他所行几可称得上侠义之道;现下他已经收敛,虽说口头上爱占便宜的毛病不改,却已非当年淫邪之辈,口中说话或许有些过分,但别无恶行,又伸手助了你一把,论情论理你都不该对他如此无礼,更不该这般轻易就失去平静,修剑之道以平心静意为上,一旦心乱,剑法再难臻绝顶之境,你可还记得?”
“是,徒儿知道了。”听师父教训自己,一开始时南宫雪仙虽还想辩解,但听妙雪真人这么一说,静下心来细想,妙雪真人所言确属有理,南宫雪仙也知自己确实冲动了,若说要好声好气的面对此人或许不易,但若要静下心来对待,以自己修剑之心该当不是难事,“可他……他为什么这样说话,仙儿真的……真忍不住想生气,他的说话跟淫徒真没两样……他叮真的收敛了吗?”
“其他的不说,他对妃卿该当是真心的……听你早上说,他和圮卿恩爱,多半不是假的。”见南宫雪仙还没发现,妙雪真人心下暗忖;其实别说南宫雪仙,若非自己看出了刚刚一场大哭之后。南宫雪仙心中积郁吐出了不少,只怕也没能察觉,说不定燕千泽之所以多方撩拨,小部分是因这难得的机会亏亏自己好一发当年怨气,主要却是为了撩得南宫雪仙怒气外吐,担心和挣扎才不至于都积压在心里。
只是往年印象犹在,要承认此人存心良善才刻意撩起南宫雪仙怒火,让她有个发泄的空间,此事别说南宫雪仙,就连妙雪真人一时都难说服自己。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出来,“而且,燕千泽也已经不是当年好色的燕千泽了……这一点为师倒还看得出来。”
见南宫雪仙微嘟小嘴,一副还不肯相信的样儿,妙雪真人虽想说明清楚,但这理由连她自己想想都觉羞人,犹是清纯处子的她哪堪宣之于口?但若不说清,以南宫雪仙现下的心态,对上燕千泽时想平静都不可能平静下来,这个人的难搞当年妙雪真人可是经验过许多次了,权衡之下她还足说了出来,“换了当年好色如命的燕千泽,见为师受伤晕厥,你又对他毫无防备,一把妃卿她们支开,第一件事就是来坏为师的贞操……接着就是仙儿你的身子……以他的本领,一两天的时间足够做出很多事了,到时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妃卿回来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就算……就算那样……事后雪仙也不会放他干休……绝对不会……”边说边不由睑红,其实一早起来细细寻思,南宫雪仙也真不由想到了此事,但那时她还不知此人便是当年淫名在外的“追花蝶”燕千泽,只道是自己多心了,若早知此事,昨夜自己如何硬撑也不敢睡过去。
光思及此已是脸儿晕红,妙雪真人却不敢多说,若昨夜推拿之时,燕千泽已掌握到自己体内那个秘密,想要强抑兽性只怕也难。南宫雪仙不知当年之事,她却是知之甚详,以燕千泽当年的本领,女人被他弄上手之后,想要离开可不容易,只做个一次两次或许还能在事后离开他,可若让燕千泽多在床上怜爱个几回,便被他弃若蔽屣,恨他的女子也不多,南宫雪仙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