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蹭蹭蹭地退了半米。“啥!?”怎么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护、护卫的话,就不用了!”
“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言倾城的笑脸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一滴冷汗从她额头滑下。
虽然她干了几次‘养成’的事情,但并不代表她就愿意猥亵小男孩,言耿这种像是告白一样的话让她觉得压力很大。“这不大好吧……”
“我喜欢你!”他连敬称都不用了,握住她的手飞快地说着,“等我,我很快就会长大……”
“等你长大?为什么要等你长大?”言倾城盘腿坐好,甩开他的手,肘撑在矮桌上托着下巴。“言耿,你确定以后我一定就会喜欢你?”
这句话或许有点重了,他的表情让她有心虚。但是接下来从小男孩那嫩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才好:“我跟我爹长得很像,您可以把我当成他——”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七怒喝道,上前向她点了点头,就强行将言耿提走了。
言倾城又捏了一颗蜜饯含住,对站在门边的春桃说道。“难道你们都知道了。”春桃不语,上前捡起她随手丢在地上的果核。“最后被蒙在鼓里的反而是我……春桃,那时候你觉得自己赢了吗?”
梳着妇人发髻的女人动作顿了顿,跪倒在言倾城的脚前。
“别跪别跪。”无功无德受这么一下可是会折寿的,她连忙坐到另一边。“……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罢了。”
七和春桃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虽然刚开始觉得生气,但之后就再也没对七有什么想法了。春桃这个模样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觊觎一个弱女子丈夫和儿子的坏女人。
“言耿那孩子、还以为他很讨厌我的。”
春桃低头回答:“自他懂事起,七便教导耿儿主仆有别,姑娘是天人,不可冒犯。”
“……哈?”她被这句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天人什么冒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耿儿……耿儿自幼便对姑娘……懂事后也有意模仿七的举止。”她皱眉,断断续续地说。
言倾城艰难地从那散乱的描述中拼凑线索:言耿莫名其妙地很喜欢她,但是七觉得下人始终是下人,不得跟主人靠的太近云云,偏偏即使这样小正太还是很喜欢她,大概是压抑本性时间长了反而变得心理变态,觉得自己其实爱着她,开始学着父亲穿衣习惯,模仿七冷淡寡言的态度,认为自己越像父亲,言倾城就越喜欢他。
可是他模仿了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