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语气和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
之前的唐知越装的像个如玉的温润贵公子,说话彬彬有礼,现在的唐知越像个地狱归来的恶魔,让她觉得阴骘地很。
沈容染淡淡说,“王爷不也在装吗?”
“王妃,本王记得你趟在苍山的棺材里,牌位供在本王的府中。”唐知越说,“现在怎么在这里?”
沈容染笑笑,“地下无聊,我又爬出来了。”
“宁湾,你好大的胆子。”
沈容染皮笑肉不笑,“唔,多谢夸奖,我也觉得我胆子挺大的。”
“解药。”唐知越的声音有点沙哑了,咬牙切齿地说。
沈容染笑道,“这药,应该没有解药吧。刚刚那个不满意,不如我再去给王爷挑个顺眼的?”
唐知越伸手掀开帷幕,直视着她,笑了笑,说,“我看王妃最顺眼。不如,把洞房花烛夜过了吧。”
沈容染后退了几步,退到门框边,笑道,“王爷,你瞧过我躺在棺材里,躺在你身边,心里不怕吗?”
“怕?本王就没怕过。”唐知越瞪了她一眼,语气凶神恶煞的。“过来。”
我蠢我才过去。
沈容染后退着出了门,边走边说,“王爷,我先走了。”
身后传来唐知越砸东西的声音,沈容染没有回头,跑得更快了。
冲进院子,兰釉在浇花,沈容染冲过去抓住她的手,“快,收拾东西走,唐知越知道我是谁了。”
“好。”兰釉把浇水的壶一丢,冲到房里去收拾东西去了。
沈容染走到院门拉住一个小厮,“快,去请钟叔来。”
“钟叔,越王发现我的身份了,我们快走吧。”
钟叔叹了一口气,说,“走不了了。阖府上面,全部都被越王的人包围了。”
沈容染在院中转了两圈,想不多逃出去的办法,便摆了摆手,说,“睡觉去吧。”
“小姐。”兰釉和钟叔异口同声说。
沈容染扬了扬手,“明日的事明日再说,今日先休息好。”她率先进了房间休息,兰釉和钟叔也无法。
沈容染躺在床上寻思着唐知越是个什么意思,慢慢地就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有东西落在了脸上,沈容染伸手摸了一把脸,怎么有水?
“啊!”慢慢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