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也放下心来啦,不用他忽悠人了,这小姐自己说的多给越王开点药。
沈容染在越王的院子里从天色未明一直待到日落西山,其间为他试了少说十碗药。
没别的特点,就是苦的要命。
最后还是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是用点狼虎之药给唐知越吊命,可这大夫也太过分了吧。
一天十碗药喝下去,活人都不会大好。
唐知越院中,装了一天病,喝了十多碗黄连水的唐知越从床上起身活动活动。
小厮站在一旁,说,“王爷,郡主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了?为了逗弄她本王比她喝的还多,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唐知越嘴角弯起一些角度。“再说,本王就是要她生气。”
小厮善意提醒,宁湾传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几时就到了极限炸了。“王爷,郡主的脾气可不好。”
唐知越满不在意,还颇为霸气地说,“巧了,本王的脾气也不好。”
哦,那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吗?
沈容染抓起一把蜜饯往口中塞,兰釉把手放在她嘴边喂她。“小姐,你慢点。”
“你去,给我爹爹去信,说越王似乎快不行了,让他想法子赶紧让他回京。”
兰釉匆匆离开。“是。”
沈容染趴在茶几上又塞了一口蜜饯,嘴里苦涩地滋味还在蔓延,逼得她直想吐。
这大夫的药中是放了多少黄连。
老大夫:啊,不好意思,全是黄连。
第二日,依旧是去给唐知越试药的苦逼日子。
唐知越靠在床头,‘虚弱’地说,“辛苦小姐了。”
沈容染笑道,“王爷不必客气,只盼着您病快点好。”
“等我病好了,你愿意嫁给我吗?”唐知越看着她,病恹恹地轻声说,“我已经娶了含清,小姐只是做不了我的正妃,但我保证会对你好,像对含清那般对你好。”
宁含清:你是谁?我们见过吗?你对我好?什么时候的事?
“王爷,小女喜欢苏城,不愿离开。”沈容染轻声说。
唐知越坐起来一些,“咳咳咳咳。”又是一番惊天动地地咳嗽,沈容染上前给他顺气。
“你看,你关心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唐知越一只手抓住她的手,看着她问道。
沈容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