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那是共同的敌人。
景婕妤和谢辰说了几句话,话里话外都是宝贵妃害了她的意思。
还提了一嘴吴国的巫术。
只听着声音,沈容染都能感觉出她浓烈的感情。
风也煽了,火也点了。
一天多之后的一个中午沈容染醒了。
睁眼就看到谢辰的大脑袋,悬在离她不到一寸的地方。
“啊”
尖叫声乍起。
外头的人开始往里冲。
谢辰闪电般收回身子坐好,在宫女太监冲进来之前恢复成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娘娘,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容染想坐起身,刚刚弓起一点点就无力砸下。
“全身无力,头晕想吐。”身子虚弱,连带着出口的声音也是中气不足。
气若游丝的模样比晕迷的模样更加刺激了谢辰。
“诊脉啊。”
老太医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胆战心惊地收回去。“皇上,老臣查不出病因。”
“给朕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召来,诊脉。”
哼,就算你把全国的太医都招来,也诊不出来什么。
太医院的杏林圣手们轮番上阵,灰头土脸而归,半是怀疑自己学艺不精,半是被谢辰骂的。
皇后闻讯前来,淡声提议说,“太医看不了,就请巫医吧。”
沈容染把疑惑的目光抛向温雅歆,温雅歆悄悄给她一个口型――太子。
谢辰惊讶于自己一贯不信巫蛊之术的发妻竟然提出此等介意,一时忘了回答。
沈容染以为他在犹豫,虚弱的开口。“草原上怪病来自天神的责难,皇上替臣妾请一位巫医前来,臣妾想让他问问天神,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让天神责难。”
温雅歆说道,“玉姝姐姐,病也可不是天灾。”
不是天灾,便是人祸。
“皇后替玉姝请个巫医来看看。”谢辰吩咐。
谢辰吩咐,皇后领旨。然后谢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皇后安慰了她几句带着其他人走了,只有温雅歆留下了。
“你到底怎么呢?”
对着满眸的关心,沈容染说了谎,“我也不知道。”
“不是真的是巫术吧?”温雅歆起身在室内反复反复地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