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朝帝君解释吗?”那人说,“帝君,你看就让瑶音先养好伤,再给您送回来如何?”
这伤何时好,还不是彦空说了算,再则,沈容染相信依照彦空的脸皮厚度,不出三天好感值就得涨回来。
帝忱也不知是对那人颇为忌惮,还是说私交甚笃,点头答应了他的建议。“好。”
“帝君好不容易来一趟,去我府上坐坐?”
帝忱说:“客气了,下次吧。”
“帝君带着的美人不肯给我看,去我府上坐坐也不肯,为何与我生疏至此?”
她好像明白了彦空是得了谁的真传。
帝忱解释说:“魔气混浊,她的身体受不住。”
那人笑了笑,说:“慢走。”
“告辞。”帝忱抓住沈容染的手直接腾空。
沈容染觉得帝忱只怕不怎么喜欢彦空那师傅,不然干嘛弄出了一副逃命的架势。
下一秒沈容染另一只手的手腕被人抓住,沈容染被扯着侧过身子,一双美眸惊魂不定地看着旁边那人。
“杏儿。”那人一脸怀念地看着她,眼中喜忧参半,柔情似水。他抬手想摸她的脸,沈容染偏头躲过,也惊醒了那人。
“帝忱,我说你怎么不敢给我看她的脸,她回来了你竟然瞒着我,这么多年了,就只有你想她吗?”那人抬手就朝帝忱打去,沈容染愣愣地站在原地,消化那人的每一个字。
杏儿。
她的脸。
她回来了。
你想她。
原来他唤的杏儿,从始至终都不是在唤她疏杏。
沈容染飞身横着两人中间看着那人,那人急急收剑。
“我叫什么?”
“杏儿。”
“是何身份?”
“花神。”
沈容染朝那人笑了笑,慢慢地说:“我叫疏杏,是一个杏花妖,你认错人了。”
那人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她怎么会回来?”而后原地消失。
沈容染伸手抹了一把眼前的眼泪,缓缓转过身去,看着帝忱轻轻的说:“帝君,他认错人了?你也认错了吗?”
帝忱看着她不说话。
沈容染嘲讽地笑了笑,又说:“我和她长的很像吧?像到帝君都以为是故人回来了是吗?帝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