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信知道,南弋希肯定听进去了。
如果南弋希真的是她的话…
“姐姐!”南弋希刚进门,就见南弋莉大喊着跑过来,拉着南弋希的手晃来晃去:“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呀,元老院的传唤信都连夜送过来了。”
“元老院办事效率什么时候这么快了?”南弋希边拉着南弋莉上楼边说:“昨天晚上你睡得早,不知道,秦尚古那个混账刺伤了靳子贤,我去刑审,弄死了。”
“什么?”南弋莉瞪眼:“为什么要弄死啊?”
“按照大法的条律,他刺伤公爵是大罪,可以直接在司狱处死。”南弋希走进书房,拿起桌子上那封深色牛皮纸的传唤信看了一眼,就走进淋浴间,躺进浴缸沐浴:“五大公爵一个是靳子贤,当事人躺在床上没办法审,一个是pulve公爵,他怎么可能对自己孩子下手,另一个是kanjas公爵,靳子贤是他家的人,他作为当事人家属倘是要审那必定落人话柄,再就是咱爸,他昨天晚上出差了,应该是今天早上刚回来,你知道靳子贤帮过我,我昨天晚上去看他,顺便去把秦尚古审了。”
南弋莉站在门口,不解的问:“那姐姐,这元老院为什么还要叫你去啊。”
元老院一共三人当权,一是kanjas公爵,二是stock公爵,三是pulve公爵。
这全是这三个家族的孩子干的事,又合情合理,南弋希去这一趟还真不知道所为何事。
“管他呢。”南弋希走出来,拉上窗帘准备换衣服:“去了再说,难不成我跟pulve家的那个同为公爵,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想想也是,就算pulve公爵蛮不讲理,kanjas公爵和stock公爵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南弋希换上了单肩的黑色收腰长款女王礼服,礼服在右边开衩,露出修长的右腿,左肩是黑色的连肩齐摆披风袖,搭配浅金色的细高跟鞋,肩披深红色的丝绒披风,帽子上镶了四条貂皮,头顶饰了八枚红色金叶片的金环。
“这套衣服好久没穿了。”南弋希扯了扯披风的下摆,扣上披风扣子:“上一次穿还是十四岁加冕的时候,再任何一次元老院举办的宴会都没有参加,也就没穿过。”
“但他们依旧按着你的身材每个季度都有翻新。”南弋莉担心的给她收拾好手包:“带上个手镯把伤口遮一下吧,爸爸看见就不好了。”
“好,把我那个细金镯拿过来吧。”南弋希手指轻轻拂过手腕,接过手镯,带了上去。
南弋莉抱了下自家姐姐:“去吧,车已经在楼下了。”
“嗯。”南弋希回抱南弋莉:“你去帮我多打包些草莓果脯,我要带去医院。”
“好。”南弋莉点点头,在南弋希上车的时候拿给南弋希。
-----------
回看靳子贤这边,顾长信好像看不惯南弋希一般,气冲冲的正准备在医院和靳子贤抱怨一顿,推门却闻见一种浓郁而又特殊的鲜血味。
“你食血了?”顾长信见kanjas夫人不在,便坐在床边问道。
靳子贤抿了抿嘴,点点头。
“是谁的血?气味这么特殊。”顾长信拿起了盒子里的最后一颗果脯,塞进嘴里:“还挺好吃。”
“弋希的血,果脯也是她做的。”靳子贤挑眉,拿起书本继续看。
“噗!”顾长信差点喷出来:“你逗我呢?南弋希放血给你?”
靳子贤点头。
“你确定她没给你下毒?”顾长信一脸的不可置信。
-----------
车在雕花的铁栅栏门前停下,司机给南弋希打开门,就有等候多时的侍卫前来引领。
城堡不大,中空的大厅直通顶楼四层,天花板是彩玻璃撘成,雕花的升降石台从南弋希踏上去的那一刻就开始上升,整个城堡都存在着领导者吸血鬼的能力。
上升到三层的时候,南弋希看见了三个深红色天鹅绒的复古雕花沙发椅,坐在正中间的是kanjas公爵,左边是pulve公爵,右手边是stock公爵。
kanjas公爵挥手,在南弋希身后幻化出一把同样的椅子:“cassand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