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身上挪开,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萧今下颚线条紧绷,迎着张誓居威胁警告的目光把枪口又逼近祁舟辞的头一分,近得几乎抵在他发间,祁舟辞却是无畏无惧,神色凛然,威严睥睨。
他站得笔挺的身上镌刻着属于军人的铮铮傲骨,冷厉的眼神中是历经沙场腥风血雨的刚毅。
萧今微眯起眼,直接把枪抵上了祁舟辞的头,祁舟辞不闪不躲。
半晌,萧今突然嗤笑道:“祁舟辞,你在公报私仇。”
祁舟辞微蹙眉。
萧今冷笑一声:“你在意微微心里的是我,所以针对我。”他抽出空的那只手抓住祁舟辞的衣领,凑近他耳边不屑地低笑:“这次算你狠,南城是你管辖的地盘,我奈何不了。你不肯放行南城那批军火是吧,我们走着瞧。”
祁舟辞慢条斯理地抬手拉下了萧今抓在他衣襟的手,深不见底的目光落在萧今身上,低沉的声音染上一抹警告:“微微是我的妻子。”
萧今盯着祁舟辞,意味深长地道:“若不是玉珅逼迫,你觉得她会肯嫁给你?”他话音一转,阴沉着脸色,狠戾地道,“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妻子,这次又扣押下那批军火,这一笔笔的账,我至死都不会忘,所有的一切我都会亲自夺回来,包括微微。”
祁舟辞深邃的目光微凝,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自量力。”
话已至此,蜉蝣妄想撼树,他没必要阻拦。
“礼尚往来,我会亲自教你‘不自量力’几个字该怎么写。”枪支摔落桌面的声音响起,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萧今离开的步伐声,“即便她嫁给了你又如何,她爱的永远都是我。”
张誓居没有得到祁舟辞的命令,只能笔直地站着,但却在萧今最后一句话落下时,呼吸下意识地一轻,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夫人心里的人是谁一直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但从没人敢在副参谋长面前提起。
张誓直的目光转了几个圈,掠过祁舟辞微冷的脸色,最终定在张誓居身上,无声的询问他:什么情况?
他才在副参谋长身边当职没多长时间,虽然听过一些夫人与副参谋长,萧今之间的传闻,但到底是道听途说,并不完整。
今天萧今竟然主动提起了,他的好奇心简直一瞬间膨胀到极点,虽然知道好奇害死猫,但是……
忍得住他就不叫张誓直了。
发誓的‘誓’,耿直的‘直’。
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