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当年也言之凿凿的,许她什么一生一世永不背弃,现在怎么样?哼——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么!”抬手替卫敏擦去眼角残留的泪水:“你乖乖听话,按照娘说的去做,娘向你保证,今天他们加诸到我们母女身上的屈辱,日后必加倍奉还给他们!”
彻底冷静下来的卫敏,柔顺的缩在虞姜怀中,听了这话,抽噎两声之后,乖乖的点了点头。
最后虞姜又殷殷叮嘱卫敏:“阿敏,这院子太小,人多嘴杂的,切记言行举止都要有个度,莫要让人抓到话柄,一旦传扬开来,必将成为你日后行事的绊脚石。”
卫敏低声应道:“母亲,刚才我就是被十一郎和那孽种刺激到了,心里堵得难受,所以说了不该说的,也惹母亲不快,我不是故意的。”
“娘知道,娘也不好受,但娘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虞姜轻抚卫敏被她打过的脸:“还疼不疼?让娘看看。”
卫敏摇头:“不疼了。”
虽说皇帝式微,可诏书都颁下来了,面上的礼数还是要做的。
阳平长公主确实在赶来洛阳的路上,但卫戗考虑阳平早就被司马润拐上贼船,和那厮达成统一战线,而她现在已经决定和姓王的小屁孩抱团对敌。
放眼将来,司马润和王瑄的确会因利益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合作,但就目前来说,这两人似乎互相看不顺眼,司马润跑来跟她说,王瑄没长人心,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玩她;而王珏则说司马润是没用的皇亲国戚,阴险的山猫野兽……指不定哪天兴致来了,还要互揭老底,什么撒尿和泥玩之类大损形象的陈年烂账。
而且她见到司马润,胃就要抽上老半天,想来要是去拜见阳平长公主,十有八九又要“巧遇”司马润,没准还要听阳平王婆卖瓜,譬如说能嫁给司马润这样的“好男人”,简直就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前世修来的福分什么的,想想那画面,卫戗就觉得遍体生寒。
思来想去,算了,还是不等阳平长公主,早早回老家去专心想对策,再耽搁下去,指不定那糊涂皇帝脑袋瓜里的哪根弦又搭错了,想出个火上浇油的“补救方案”,那就更麻烦了。
于是卫戗决定动身,反正也是住在驿站,没什么好收拾的,组织好车队,翌日就出发。
无论是王瑄还是王珏,肯定是她去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