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特别突兀,又能让卫戗满意呢?要不也搞个县主什么的,通过他奶奶塞给他?嗯,此次回去,他还得多动动脑筋,和戗歌她姨婆搞好关系才行……
卫戗吃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来,司马润眼睛一亮,但她却歪头看向他身后的境魑:“哎呀,看我真是失礼,真君也跟着我们跑了一天,早该饿了,你要吃的话,自己动手啊!”
司马润恨恨的回头看向境魑。
而境魑只是笑:“好说!”却不动手。
卫戗给祖剔又递了个眼神,祖剔忙动手切下一块好肉,用刀插住站起来,递给境魑:“我家主人烤的绝对够美味,真君别客气!”
境魑点头接过,却还是没吃。
司马润皮笑肉不笑道:“本王曾读《大戴礼记》,其中有云:食肉者勇敢而悍,食谷者智慧而巧,食气者神明而寿,不食者不死而神。想来如真君这等世外之人,早已练就服气辟谷之术,尔等却要令他食肉,此举为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卫戗恍然道:“原来如此。”不等司马润得意起来,她又问:“听说殿下之前要与我卫氏联姻,是受许真君指点?”
司马润一愣,很快点头:“诚然。”
卫戗点点头:“敢问殿下,当初是如何招待许真君的?”
司马润噎住,好在境魑出声替他解了围:“确实够美味!”
卫戗和司马润循声看过去,境魑果然在吃东西,只是看他吃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别扭,一小口一小口,比未出阁的小姑子头一次出来见世面还要别扭。
祖剔和卫戗交换一个眼神,彼此没说什么,祖剔拎刀回到原位。
吃饱喝足喂完马,安排好轮值的人,就要准备歇息了。
大家按照卫戗的交待,各自在手腕上缠上丝绳,司马润抱着毡毯,披着厚厚的狐裘大氅,又从火堆另一边晃过来:“卫家郎君?”
卫戗抬头,见他这样,嘴角抽了抽:“殿下又有什么吩咐?”
司马润温柔笑道:“现在山林夜间风寒露重,郎君年岁尚小,身体单薄,恐不胜风露侵袭,一旦染病就不好了,本王备了毡毯和大氅,一铺一盖,足够我们两人共用。”在卫戗眼中,他又笑成了一副狐狸精的形容:“挤挤也暖和,而且一旦遭遇什么状况,彼此还有个照应!”
☆、视而不见
众目睽睽之下, 跟他这么“挤挤”, 将来还扯得清么?
卫戗面无表情道:“多谢殿下好意!”朝司马润不曾留意的角落努努下巴:“今夜在下与兄长睡那里。”
司马润扭头望去, 就见裴让已经搭起一个简易的矮帐篷,手脚当真麻溜, 眨眼工夫, 垫上干草铺好毡毯……
看着看着, 司马润脸上刻意拿捏出的笑容逐渐撑不住——真是一时不察,这颗闷葫芦就要跳出来兴风作浪给他添堵, 他还好心想给他娶个县主来着, 算了, 还是直接开他瓢, 掏他瓤,把他做成葫芦瓢来得省心!
“其实有个‘照应’倒是其次, 主要还是这一路行来, 本王仔细思考了一遍卫校尉失踪的过程,发现几个疑点, 想和小郎研究研究。”他不死心,抛出目前最具诱惑力的饵,目光蓄满柔清,媚笑着等她上钩!
卫戗审视着他难得一见的俊美眉目, 暗自琢磨:像他现在这样, 是不是就叫勾引啊?
她从前没被勾引过,只听醉酒的幕僚讲荤话,说男人在那种时候对女人那么做, 就叫霸王硬上弓……在听到那些话之前,她一直认为,这世间的夫妻相处,全都是那样的。
偶尔也在无意间听珠玑跟他的侍妾们炫耀:“殿下真要动了心,勾引的女人简直把持不住,那嘴呀,比蜜饯还甜,跟你们说啊,昨晚殿下他事后……”
他也曾信誓旦旦的与她说过:“戗歌,她们只是棋子和玩物,只有你才是特别的,我跟你保证,百年之后,我的陵寝之侧,只留你一人之位!”
那时听他一席鬼话,她也赞同珠玑的看法——的确,比蜜饯甜上不知多少倍!
为此,她不留余地的拒绝各方势力对她的招揽,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现在想想,死后啊,连具全尸都未必能保住,以司马润那处处要求完美的性格,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