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座起来,抬起右手,掌心面上。
「那么……女奴艾萝,开始吧。」
艾萝忍不住嚥下口水,在那对被面具诡谲化的目光注视下,鼓起了勇气向前贴近身子。
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楚到教人紧张不已。
即使眼前出现如此美丽的身体,都静不下心来好好欣赏。
这样子……就是人未来的模样吗?翘挺的胸部好像略大了些,感觉不太适人。不过呢,就算人贫乳一辈子,艾萝也会欣然接纳。乾净无毛的私处与优雅的淡色肉棒,则是和预想中的人十分相衬。
艾萝悄悄地伸出右手,触向那静躺在大腿缝上的阴茎。
柔软而温暖,是连抚摸者都会感到舒服的触感……光滑柔嫩的表皮也很好摸。尚未勃起就和人兴奋的小肉棒差不多大,充血状态应该是跟自己相似的尺寸吧?总觉得勃起前很适口交,勃起后就让人很想把它放进体内、用身体来品嚐。
艾萝对狐狸面具投以胆怯目光,戴面具的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交会的瞬间,从对方那股沉默威严中获得默许的艾萝不禁感到一阵阴寒。
明明是被动的一方,却让身负动的自己感受到此时此刻是「被允许」的──这个女人,不需言语就能将女奴的心理掌握在手中。
这么说感觉有点抱歉,不过,冷静严肃的岳母大人和容易半推半就的人,以女奴观点来看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艾萝深深体认到这个事实,而后胆战心惊地伏到对方大腿上,鼻尖伸往沉睡着的阴茎。
薄腥、微甜,比人要重一些,本质上并未改变的气味。
即使被艾萝贴住鼻子嗅起阴茎,戴面具的女人依旧稳如泰山地正座着,那话儿动也不动,任凭艾萝吸闻。
静谧的黑色房间迴荡起细微的嘶──嘶──声,两股想法自女奴心底油然而生。
「用嘴好好地服侍这根肉棒」以及──「尽快从中搾取代表格的精液」。
甘于屈服在人威严下的女奴,对于类似氛围实在难以抗拒。更别说对象外观特徵还是和小人十分相似的模样。
诚心服侍也好、尽快格也罢,两种干劲巧妙地而为一,促使艾萝微启湿热的双唇。
曝露在冷空气中的龟头变得犹如包皮般柔顺,腥味不减,那味道在正吞没肉棒的女奴心中漾起小小的兴奋。艾萝顺势环抱对方腰际,好固定住姿势。软嫩肉棒在没什么压力的情况下完全没入嘴内,尺寸的确就像小人勃起后的大小。艾萝顺着这股流畅感,滋滋地吮了起来。
如果是小人的话,肯定一吸就「呜!」地扭动软绵绵的身体吧!可是戴面具的女人依然纹风不动,既没发出声音、也没产生反应,让连吸好几口的艾萝感到好沮丧。
照理说,性器直接受到刺激多少都会有反应,哪怕是微弱的变化,已经用双手抱住对方的艾萝都能察觉得到。
然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的结果,却是不断拉长的沉默。
声音自不在话下,但是连身体也沉默不语……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啵咕一声牵着唾液吐出肉棒、转而以玉手握起轻蹭的艾萝,慢慢地蹙起眉头。
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沾满唾液的柔软肉棒犹如泥鳅般在掌心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紧蹭、一会儿鬆放,咕滋咕滋地反覆套弄整整一分钟后,仍然毫无反应。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挫折感了。
好奇怪。
再怎么说,生理反应可不是光凭意志力就能完全无视的东西,所以这种情况根本是不可能啊?
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艾萝决定换一个方式,起了身,便凑向狐狸面具下方那对坚挺美乳。裹着温唾的舌尖触及浅色乳尖,右手继续捏握软绵绵的阴茎给予刺激。
可是,结果并未改变。
肉棒勃起是勃起了……却是女奴股间那根。戴面具的女人依然没有动静。
呜,难道爱抚方式错了吗?
试试看别地方吧……
「那个,可以请您移动一下吗?」
狐狸面具轻轻颔首。
「妳可以自行改变我的姿势,唯不可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