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公的牙龈,同时顺着食道滑入胃部的管状物也附着在她的器官上,贪婪地吸取体液。
乳汁见底了。
公的乳头再也奉献不出半滴乳汁,失去营养作用的东西不再得到快感,涨大的管状物脱离公的乳头,让其它较为细小的同伙钻进那道仍旧布满乳香的秘密通道。
这是绝对意识的到的痛楚──一大群噁心的东西同时钻进乳头及肛门,聚集在肠子内的东西开始吞食着公的脏器,公的两颗乳房也被管状物从外头缓慢地取下。
盘倨于脱离身体的乳房上,管状物们纷纷将液体射向两道圆圆的伤口,鲜红色与靛青色混杂着,它们顺着血液流出的地方进入公的身体。
压倒性的痛苦迅速侵佔公的全身。
再也没有快感了。
管状物依序截断她的手指头、脚指头,并由伤口进入,破坏筋肉。
被吸乾的骨髓为靛青色的液体替代,全身的脏器也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公死了。
虽然心脏仍跃动着,但──它很快就变得残破不堪。
腐烂的肉泥尚未完全清理乾净,卫兵们便回到了这儿,回报她们辉煌的战果。
然而,此刻的公只剩下鼻子、双眼、双耳及美丽的长髮,卫兵们被这副景象吓得不知所措。
管状物接二连三从公的七孔出现,并彻底吞掉公的头颅。
公消失了,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噁心的小东西改以卫兵们为目标,极为缓慢地爬行着。
她们就像被女妖给石化一般,呆立在原地。
于是,不论管状物的行进速度是何等缓慢,它们还是抵达了终点。
脚边散发出刺鼻的恶臭味──卫兵们给这股难闻的味道拉回了现实。
还有,公的乳香味。
密密麻麻的管状物一面喷洒臭水与乳水,一面爬向卫兵们的下体。
……光是闻到味道,就感到无比的舒服,即使刚接触到味道的同时是如此地令人厌恶。
她们一个个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相互奢求着对方的体温。
以及覆盖身体的靛青色物体。
卫兵们将长矛去头、火把弄熄,朝其他卫兵的私处及肛门刺去,同时享受着别人刺入自己身体的快感。
虽然看到了公的尸块,但是她们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麻药及春药将她们的淫慾发挥得淋漓尽致,同时管状物一一为她们的乳头注入液体。
与公一样的待遇,卫兵们的乳房开始分泌乳汁。
靛青色的管状物藉此大量繁殖。
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的进行着,不论是卫兵们的肉慾,还是管状物的生殖。
靛青色的东西正不断污染纯白的世界,它们替单调、无趣的世界带来了无比的快乐及死亡,使得这个世界逐渐改观。
一切,不再只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