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出声阻止因为「谁叫妳高潮时恍惚的样子这么吸引人」这句话心花怒放的麻里奈姊,因为她现在俨然一副要推倒杏子姊的模样。
「唉──小沙织妳变得好无趣喔。」
嘟起嘴的麻里奈姊环抱住杏子姊,她脸上的红晕藏着只有本人未察觉的危险气息。
杏子姊敲了麻里奈姊的头,在她「啊呜啊呜」地撒娇时叹了口气。
「妳也该收敛点。这种时候要是再惹大姊生气,说不定会被扫地出门喔。」
听到杏子姊神色凝重地告戒,垂着头的麻里奈姊这才略有不甘地点点头。
「那我们先回去了。要是待在这里麻里奈又捅出篓子的话,连我也会挨骂的。」
满面倦容的杏子姊这么说道,就催促着像小孩子般耍赖的麻里奈姊起身。
我们向两位姊姊道晚安,被下了禁抱令的麻里奈姊就在一番无理取闹下给毫不留情的杏子姊拖出房间。看来就算宫下阿姨严禁她抱玲子,她还是难以忍耐嘛。
可以理解麻里奈姊想法的我,在房门关上后旋即抱住玲子。即使一度燃起炽热的火焰,如今已经冷却下来的身体抱起来冰冰滑滑的好舒服。不过屁股没那么痛的我倒是忘了玲子那直到现在还让她哎哎叫的红屁股。
「刚刚……摸到玲子的了。」
在玲子因为臀部遭到压挤而哀嚎时,心情忽然愉快起来的我抱着对她咬耳朵。
「妳还不是被我摸了,这样就扯平啦。」
她说话的语气有点害羞,不像平时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已经不太记得玲子那儿的触感,但是只要回想我们抚摸对方的画面,就会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话虽如此,未完成的某件事一直悬在心头,就像拼了一半的拼图似的。儘管它不再让我的身体灼热难耐,散落一地的拼图碎片和半成品的存在感却异常强烈。倒也不是非得完成它不可──但若是可以的话,我好想快点把它拼完。无论最后呈现的画面是什么,就是想完成它。唉,这都得怪摩耶姊啦。
「摩耶姊真过份。」
不经意抱怨出口的这句话传进玲子耳朵里,一下子就激起了认同的反应。
「是啊。如果麻里奈姊没有救妳,妳大概会跟我第一次被摩耶姊盯上的时候一样,害怕到好一阵子都不敢正视她……」
「妳这种说法简直就是在引诱我追问下去耶,玲子。」
「……妳真的想知道女王摩耶对我做了哪些会让我身心受创的事情吗?」
「妳越是这么说人家就越想知道。」
玲子装模作样地叹了长长一口气,我彷彿可以见到她呼出来的气在空气中捲成「饶了我吧」这几个字。
沉吟数秒后,玲子有气无力地说了:
「我的屁股……」
「嗯?还很痛吗?」
「不是啦。我是说我那可怜的屁股饱受女王摩耶摧残了将近三十分钟……从里到外,彻头彻尾。」
「呃……」
听到摩耶姊侵犯玲子的事情意外地没有让我太震撼,反倒有股小小的醋意涌上心头。老实讲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假若对象是三位姊姊的话,即使玲子被做了什么也只令我心生醋意,而不是应有的厌恶感。我稍稍收拾有点混乱的情绪,用鼻子推着玲子的耳朵说道:
「那摩耶姊有用玩具吗?还是光用手指而已?」
说着这句话的我,在脑海试着拼凑玲子那生有几根肛毛的肛门,儘管朦胧不清,却也散发出诱人的观感。玲子苦恼地呻吟了几声,然后放弃似地对我说:
「妳还是不要知道那些噁心的详细过程比较好。」
「噁心?」
明知她所说的这句话代表了哪些意思,我仍然故作不知反问。让玲子烦恼该怎么回答还满有趣的,况且我也想知道所谓的噁心到底有多噁心。
如果是我很在意的那一种……
「我不想谈。」
怀里抱着蓝色水桶的玲子朝我有点兴奋的心情泼了桶冷水,她今天準备的冷水还真是又多又冰冷。
之后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赤裸相拥的我们都像是被拉上嘴巴拉鍊般陷入沉默。总觉得这样下去会越来越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