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意识到时自己冤枉了袁承佑,但是他恨哪,他不知道自己恨谁,他便恨上了自己。见不到袁承佑他是那样的想念他,见到了,却又会想起自己的姐姐,他怨恨着自己,迫使自己远离袁承佑。
蓝险峰苦涩的想,究竟是谁的错,为什么上天要这般对待自己,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
其实后来想想,这样也不错。爱人虽然不去亲近,却在自己的身边。姐姐虽然不在身边,却在京中好好的生活。他想着,也许有一天姐姐不再爱袁承佑,原谅了他,他便回去与姐姐好好在一起。哪知道等待他的不是原谅,而是死亡。
姐姐为什么会死呢,如果不死,他与袁承佑是不是还有可能。姐姐若是不死,他是不是就能解开心结。蓝险峰不知道,也不明白。那么多的如果,只能是如果。
蓝险峰回县里的一路想了许多许多,他的姐姐,他与袁承佑,他的唯一,牢中的孙邵霜。蓝险峰觉得不可否认的,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袁承佑可能与孙邵霜这件案子有关。
或者,他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怀疑袁承佑,孙邵霜的事是他一手预谋的。蓝险峰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刚刚在袁承佑处看到他的另一个随从回来了。
从那个随从离开到现在,已经足够快马加鞭的来回京城了。况且还是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期回来,随着圣旨一起回来么?蓝险峰觉得有那么一瞬的心寒,陷害别人,不是他认识的承佑啊,他的正直、善良还有些严厉的承佑。
正文 番外--静由心生房木匠番外(二)
作者有话要说: 房木匠番外第二弹小虐怡情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自己的目光思绪,开始随着那个讨厌的男人转动。房木匠觉得愈发的不能理解自己了,好好的练兵,静静的站岗,一切都还是从前的模样,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是那慢慢长夜寒冷时,坚毅的将自己搂入怀中的臂膀,是那常在自己耳畔呢喃的沙哑嗓音,还是那一杯温热的茶水,一个在怀中捂着,尚有些温热的馒头?
再被呼唤‘静由’‘静由’时,房木匠觉得有一种温暖,从内心中,散发到四肢百骸,一股股的暖流,在体内循环往复,寒冷的冬天,连滴水成冰,都有着不一样的诗意在里面。
“静由,还在发呆,一会儿将军要过来巡视了。”
耳畔又传来那男人低沉的声音,去,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怎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房木匠的脸,却不知为何,悄悄的红了。
“静由?”
“啊,啊?”
“将军来了。”
“哦,哦……”房木匠暗恼,什么时候开始,再不能那般坦然的面对男人了呢。
不去想也不想去理会自己的心理变化,房木匠镇定了一下自己的精神,跪下叩见将军。
夜晚,房木匠换岗回来,见男人似乎已经睡熟了。悄悄摸进自己的被窝,这寒冬腊月的,在外面站岗,简直能要了自己的命。脱衣躺下,被窝竟然还是温热的,真是奇了。
幸福的钻了进去,却立刻的,被一双大手钳制住了。房木匠吓了一跳,刚要惊呼,又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口。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别喊,是我。”
房木匠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倒是立刻停止了挣扎,扳开捂住自己口鼻的手,低低的问道:“你这事干什么?”
“没事啊,就是想抱着你睡。”男人调皮的道。
“你快点松开。”
“不要。”
“松开。”
“不……要。”
“我翻脸了。”
“翻吧。”吃准了房木匠不敢高声喊人,男人仍旧耍着无赖。
“你……”房木匠无语,这男人平时总是一副正经的模样,怎的现在这般的无赖。
“我怎样?”男人猛地起身,压在房木匠身上。这一举动还没使房木匠受惊,倒是男人另一侧的人嘟嘟了两声,吓得房木匠忘记了做声。
“你……”房木匠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口,这次倒将手换成了双唇。房木匠未待反应,男人的舍便长驱直入,直接攻城略地了。
被亲着的房木匠,想的不是我该推开这个男人,而是,